關鍵是用完了也不知道補,這大半夜的,不是折騰人嘛?
秋月去打水,熱水的時候。
沈君怡就開始給白文康扎針了。
她拿著幾根銀針,在白文康的頭上扎了幾下,過了不到一刻鐘,白文康就悠悠轉醒了。
醒來后的白文康,身體還是虛的。
他發現自己渾身虛弱乏力,四肢更是軟綿綿的,想抬起來都艱難。
他的目光盯著沈君怡,張了張口,艱難地喊了一聲:“沈氏。”
沈君怡見他醒了,就把針全都收起來放好,然后才看著白文康,說:“你這幾日縱欲無度,身體虧空的厲害,所以才會有此癥狀,這幾日,你且就在家里歇著吧,最好別出門吹風,更別和你那小妾胡來,否則,你的病只會更嚴重。”
其實白文康的身體已經好不了了;
那方面的能力已經徹底沒有了,就算他想要,那也是更不起來。
虧空了身體的白文康,身體只會越來越虛弱。
沈君怡站起身來,冷漠地看著白文康,說:“行了,你好好歇著,我讓秋月給你擦洗一下身子。”
沈君怡說完,拎著自己的小藥箱,就出門去了。
白文康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這種癥狀,他以前從來沒有的。
怎么就突然……突然這樣了呢?
他只是最近這幾日縱欲了一些,怎么就會突然犯病呢?
白文康想不明白,只感受到身上很虛弱,甚至還變得很畏冷。
沈君怡出門的時候,并沒有關門。
平常這個時候,他對敞開著門睡覺是沒有感覺的。
但是現在,他卻能清晰地感覺到涼風從門外涌來,把他的身體吹得越來越冰冷。
太冷了,太冷了。
入秋了嗎?怎么這么冷?
白文康臉色煞白,躺在床上被凍得瑟瑟發抖。
沈君怡沒有再過去看一眼,她直接回屋躺下睡覺了。
等秋月端著熱水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在床上冷得瑟瑟發抖的白文康。
沈君怡早就回屋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