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怡早就回屋睡覺去了。
秋月趕緊上前,用熱毛巾給白文康擦身體,邊擦邊說:“老爺,你終于醒了,剛才可真是嚇壞了秋月了,你現(xiàn)在是不是好點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白文康艱難地搖了搖頭,只沙啞著說:“被,被子……”
秋月趕緊說;“被子?好的老爺,我先給你把身子擦干凈。”
秋月幫白文康擦干凈了身體之后,就給他穿上了衣服,還給他蓋上了被子。
如此這般,白文康才總算是安靜地睡了。
但是秋月呢,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她看著白文康這病啊,可不簡單,應(yīng)該是挺厲害的。
這幾天她和白文康鬧騰了這么久,也不知道能不能懷上一子半女的。
若是不能,她也得替自己打算打算了。
……
第二天,沈君怡早在起來之后,就跟陳婉穗吃了早飯,兩人一起出門去了。
秋月伺候了白文康一夜,還以為第二天一早,沈君怡就該來接手,伺候白文康了。
結(jié)果等她一出門,就發(fā)現(xiàn)院子里空空蕩蕩的,哪里還有沈君怡的身影???
秋月都愣住了。
她在前院和后院都轉(zhuǎn)悠了幾圈,沒有找到人。
便只能來到廚房,還以為廚房里會有陳婉穗做好的早飯。
結(jié)果,冷鍋冷灶的,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秋月都驚呆了,低聲罵道:“那個賤丫頭,竟然連早飯都不做,真是越來越懶了。”
她早已饑腸轆轆的,而白文康也得喝粥才行;
再者,她原本還打算,今日要出去給白文康請個大夫過來瞧瞧的,可是沈君怡她們不在家里,她也沒有銀子,這可如何是好?
秋月沉著臉,一邊在心里咒罵著沈君怡和陳婉穗,一邊在廚房里轉(zhuǎn)悠了幾圈。
把鍋碗瓢盆全部都打開看了,連一粒米都沒見著。
雞蛋面粉什么的更是沒有。
就連后院養(yǎng)著的幾只雞,都不翼而飛,也不知道被沈君怡帶到哪里去了。
秋月最后餓得受不了了,便來到菜園子里,摘了一些已經(jīng)有些老了的蔬菜,又把地里的紅薯苗翻出來,摘了幾個小紅薯,勉強煮了一碗紅薯白菜湯。
她先是自己喝了一碗,然后才端著一碗進去,給白文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