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看了她這樣子,任新紅又氣又笑,在她手上打了一下,又好奇:“你和他睡了沒有?”
“哪有?”何月臉一紅:“都說八字沒一撇了。”
“那趕緊的。”任新紅瞬間熱心起來:“把這一撇先寫上,最好把八字也寫全了,趁著過年他回來。”
“啊呀。”何月害羞:“任姨你說什么呀。”
“我是跟你說真的。”任新紅一臉正色:“這個人,叫肖義權是吧,不簡單,不但有錢,而且,那個啥,具體的,你跟了他上床慢慢審,但以任姨的眼光,你嫁給他,絕對不會虧。”
“我才不跟他上床。”何月臉紅,又好奇:“任姨,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說了,等上了床,你慢慢自己審。”任新紅反而熱心無比:“不過任姨一輩子的人生經驗,你抓住這個人,絕對不會虧,哪怕他是個農民。”
說到最后,卻又哈的一聲:“農民,這家伙,瞞得緊啊,是個鬼。”
“就是。”何月贊同。
她也覺得肖義權是個鬼。
另一面,余力金鏈子大波浪等人到外面,余力臉有些黑,但也沒太多辦法。
金鏈子叫項小羽,是新馬華裔,過來投資的,然后兒子給綁架了。
大波浪是他表妹,倒是本地人,叫鄭晶晶,可既然有項小羽這樣的表哥,她這個本地人也不好惹,加上還有個案子,她哪怕是污蔑肖義權,只說懷疑,也沒大錯。
而且她一出來就囂張了,不停地問:“余大隊,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憑什么這么牛?”
余力不搭理鄭晶晶,給項小羽保證:“項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小公子的。”
見他不搭理,鄭晶晶惱了,扯著項小羽道:“表哥,你給向縣長直接打電話,他拉你來投資,卻搞得亂七八糟,豈有此理嘛,不給個交代,不把那人收拾了,我們就不投資了。”
項小羽想了想,真就給向鵬打了電話。
他和向鵬是在另外的地方認識的,知道向鵬是向家子弟,有后臺,向鵬來當縣長,他來投資,幫向鵬做業績,向鵬則給他保駕護航。
好多二代三代,都是這么操作的。
江灣不大,向鵬很快就來了。
鄭晶晶立刻迎上去,噼里啪啦一頓說:“向縣長,我表哥來投資,結果不但我侄子給綁架了,還出現了莫名其妙的人,把我們車撞了,人打了,然后報警,刑警隊還徇私。”
她這一告狀,向鵬立刻怒了,眼光一凝,看向余力:“余隊長,怎么回事?”
余力慌忙匯報:“向縣長,我向你匯報,事情不是這樣的,項先生的兒子失蹤了,但暫時并不能確認是綁架,也有可能走失,因為無人勒索什么的,失蹤的時間也不長。”
他這話是有理的,要過年了,屁大一點的小縣城,到處人擠人,小孩子看熱鬧,走失了是完全有可能的。
“那撞車打人,還有循私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向鵬又問。
“也不是循私。”余力解釋。
“就是循私。”鄭晶晶在肖義權手里實在是吃了苦頭,這會兒是不依不饒:“有個姓肖的,撞了我們車,還打了我們,我們明明報了警,就卻是不抓他。”
“嗯?”向鵬瞪著余力,眼光嚴厲。
他新來的縣長,權威還沒建立起來,下面人搪塞他,一點也不稀奇,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必須把這股子歪風打下去,否則他這個縣長就立不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