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冷笑說:這是我想對你說的。
我疑惑,問:為什么?
美女憤憤地開始道來,她說沒見過我這種自以為是的家伙,把她當包袱一樣甩給別人。
正因為她很漂亮所以才更難堪。
我把她當包袱,那就別怪她讓別人來恨我。
天哪!多陰啊!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我以為只是電影小說里的常用臺詞和對白呢,想不到今天領教了。
我不可能像電影里那樣,心里說完“最毒婦人心”再給她個響亮耳光,只能暗暗咬牙切齒,想象著把她從樓頂扔下去,我看著她墜下去的身影抖著身子壞笑。
咬完牙后,我說那咱們扯平了,一人捅了一人一刀。
美女笑說扯平了,但以后不得再對她無禮,否則后果嚴重。
我問她是不是有什么靠山。
她說你看出來了。
我點頭。
她吃驚地問,怎么看出來的。
口香糖。
我說。
美女說主任在她面前就是孫子,她不想說她有什么來頭,她只想我幫幫她的忙,從此以后她就是我的靠山。
我承認我從爹那兒沒遺傳什么好基因,盡是一些沉默和怯懦,否則我早追老丫到手了,何必天天暗自嘆氣惆悵。
面對美女溫柔的威脅,不想失業的我,只好用假裝不在意的口氣,問她幫什么忙。
這是一個大丈夫必須能屈能伸才能生存的時代,雖然有跳槽作后盾,但天也不能保證每次面試都那么順利。
我討厭拿面試當權杖的業余評委們的自以為是的表情,還有仗勢欺人的腔調,幾個音就讓可憐的人待業好久。
美女指了指下方,說有個父親朋友的兒子想追她,是個毫無品位的家伙,除了有討厭的耐性外什么也沒有。
我的任務就是幫她承認自己是她新結識的男朋友,護送她安全到達停車場直至開車走為止。
這是一個無任何損失的任務,更沒有利益沖突,我表示仗義相助。
直到停車場,我也沒見到那個癡心漢。
美女開著她的紅跑車走了。
真是一個有錢有勢沒禮貌的娘兒們,不讓坐順風車就算啦,連謝都不說,招呼也不打,就**噴著煙跑了。
電梯里我假想的,豪門女苦戀窮后生的故事,是不可能生了。
搖搖頭仰望有好風景的樓頂,這個好地方還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