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危險了?!敝斓线B忙阻止,“五雷符的威力太大,會驚動里面所有的邪靈?!?/p>
就在這時,正殿里的吟唱聲突然停止了。穿黑色長袍的人紛紛站起身,朝著暗門走去,像是要進入血祭壇。林穗知道,不能再等了。她掏出五雷符,用打火機點燃,符紙瞬間燃燒起來,發出一陣金色的光芒。
“快走!”林穗將燃燒的五雷符朝著邪靈守衛的方向扔去,符紙在空中劃過一道金色的弧線,擊中了其中一個邪靈守衛。邪靈守衛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瞬間化為飛灰。其他邪靈守衛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朝著五雷符的方向撲去。
朱迪趁機沖出去,跑到雕像的底座下,試圖打開暗門。暗門的表面刻著復雜的符文,朱迪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打開的方法?!霸趺崔k?打不開!”朱迪焦急地大喊。
林穗也沖過來,看著暗門上的符文,突然想起張清玄說的雷擊桃木劍:“至陽之物!張清玄的桃木劍能打開暗門,但他現在不在這……”
就在這時,正殿門口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我們來了!”林穗回頭一看,是陸則和張清玄,他們身上都帶著傷,衣服也被劃破了,但手里的武器還緊緊握著。
“你們怎么來了?”林穗驚喜地問。
“里面的邪靈太多,我們怕你們出事,就趕過來了。”陸則喘著氣說。張清玄則直接跑到暗門旁,舉起桃木劍,將劍尖對準暗門上的符文:“讓開,我來打開它!”
他再次默念“金光咒”,桃木劍上的雷火之氣變得更盛,劍尖觸碰符文的瞬間,符文發出一陣紅光,暗門“咔嚓”一聲,緩緩打開了。暗門下面是一個陡峭的樓梯,樓梯盡頭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地下室中央有一個圓形的血祭壇,祭壇上放著一個血紅色的盒子,盒子里不斷有黑色的霧氣冒出來,還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那就是大黑佛母的力量核心“血舍利”。
“血舍利就在盒子里,我們快下去毀掉它!”張清玄帶頭走下樓梯,陸則、林穗和朱迪也跟上。地下室里的邪靈更多了,它們看到四人,紛紛朝著他們撲來。陸則和張清玄在前邊開路,銀線刀和桃木劍不斷揮舞,邪靈一個個被消滅,但更多的邪靈又涌了上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盡快毀掉血舍利?!绷炙肟粗絹碓蕉嗟男办`,心里焦急萬分。她掏出最后一張鎮邪符,點燃后扔向邪靈,暫時擋住了它們的去路。
“我去毀掉血舍利,你們擋住邪靈!”朱迪突然說,不等其他人反應,就朝著血祭壇沖去。她跑到祭壇前,伸手去拿那個血紅色的盒子。就在她的手碰到盒子的瞬間,盒子突然發出一陣強烈的紅光,將她彈飛了出去。
“朱迪!”林穗大喊著,想要沖過去,卻被邪靈攔住了。朱迪從地上爬起來,嘴角流著血,她看著血紅色的盒子,咬了咬牙:“這盒子有邪力保護,得用至陽之物才能打開。”
張清玄聽到這話,立刻將桃木劍扔給朱迪:“用桃木劍!它能破陰邪!”朱迪接過桃木劍,再次沖向血祭壇。她舉起桃木劍,對準血紅色的盒子,桃木劍上的雷火之氣與盒子的紅光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劇烈的爆炸聲。
盒子被炸開了,里面露出一顆血紅色的珠子,珠子里不斷有黑色的霧氣冒出來,還散發著一股強大的邪力——那就是血舍利?!翱鞖У羲?!”陸則大喊著,朝著朱迪扔過去一把銀線刀。朱迪接住銀線刀,用力朝著血舍利砍去。
銀線刀砍在血舍利上,發出“咔嚓”一聲脆響,血舍利裂開了一道縫隙。黑色的霧氣從縫隙里噴涌而出,地下室里的邪靈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紛紛消散。大黑佛母的雕像也開始晃動,像是要倒塌一樣。
“成功了!”林穗驚喜地喊道。但就在這時,正殿里傳來一陣巨大的震動,整個福德宮都開始搖晃?!安缓?,佛母的雕像要塌了,我們快出去!”陸則大喊著,拉著林穗就往樓梯上跑。張清玄和朱迪也跟上,四人剛跑出暗門,雕像就“轟隆”一聲倒塌了,整個正殿都被灰塵覆蓋。
四人跑出福德宮,外面的霧氣已經消散了不少,天邊泛起了一絲魚肚白。陸則看著福德宮的方向,松了口氣:“血舍利被毀掉了,大黑佛母的力量應該會大減?!?/p>
林穗也點點頭,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地。但她突然想起周嶼,不知道周嶼有沒有安全回到老巷,也不知道宮崎兄妹有沒有順利趕到日本山莉縣。“我們先回民宿,然后聯系周嶼和宮崎兄妹,看看他們的情況?!绷炙胝f。
四人朝著民宿的方向走,路上的霧氣越來越淡,陽光漸漸穿透云層,照在臺北的街道上。林穗看著遠處的天空,心里充滿了希望——雖然這場戰斗還沒有完全結束,但他們已經邁出了勝利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