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說這么一句話,我就會信你嗎?”
云鹿溪上前幾步,手里竟然真拿著一把手果刀,指向陳言。
但她看到陳言沒有一絲的閃躲,手上的動作頓在半空。
云鹿溪咬牙說道:“你是不是心里虧缺,所以不躲?你別以為我會吃你這套!”
陳言心里無奈,我不是不想躲,而是真的動不了啊~~
不過看到云鹿溪停下的動作,陳言總算是松一口氣。
只要她不發瘋,那就還有救!
“露cy,我能發誓自己說的都是實話,而且我還能盡量提供證據,你看如何?”
云鹿溪微微一愣,猶豫了三秒,點了點頭。
“雖然我知道男人發的誓跟放屁沒有區別,但你說能拿出證據……這我倒是能去查證和分辨……”
也許是為了說服自己,她喃喃的自語了這么一句。
隨后,她想了想,按時間順序,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那我先問……你是什么時候成為奸細的?”
我是什么時候成為奸細的?
陳言抬起頭,雙眼無神望向天花板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可能是從我記事以來吧,我是孤兒,從我小時候就生活在組織里,他們把我養大的目的就是讓我當這個奸細,不過……我現在應該已經背叛組織了吧。”
看到陳言痛快的承認,云鹿溪神情復雜心里百味雜陳。
她一直以為陳言是孤兒也是假的。
結果沒想到……
不過她沒有過多糾結,而是繼續開口問道:
“第二個問題——”
云鹿溪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指尖幾乎要掐進掌心,“我父親的死,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陳言扭頭迎上她猩紅的視線,一字一句堅定道:“不是。”
“當時我接到的任務只是接近云家搜集外圍情報,連核心的邊都沒摸到,你父親遇害時,我才剛剛混進云家。”
云鹿溪聽到里情緒差點失控,“就算不是你,也是你們組織的人,你們真該死!”
陳言扯出個苦笑:“據我分析,你父親應該不是死于我們組織之人,因為事后組織莫名其妙的把這事安在我頭上,這說明根本不是我背后組織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