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空調(diào)剛調(diào)到25度,蘇硯正抱著冰鎮(zhèn)西瓜啃得歡,聯(lián)盟的緊急通訊“叮咚”一聲炸了——呼倫貝爾快出事了!草原被牛羊啃得露出了黃土,旅游車在草地上軋出了一條條深溝,牧民們看著干癟的草捆直嘆氣,再這樣下去,冬天的牛羊都得餓死,當?shù)丨h(huán)保隊騎著馬巡護,勸牧民少養(yǎng)幾只羊,還被懟得說不出話,急得快哭了。
“總算能去呼倫貝爾看大草原了!”陳明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彈起來,西瓜籽噴了一地,“呼倫貝爾啊!綠草原!蒙古包!還有烤羊腿!這次我一定要拍張牛羊群在草原上撒歡的照片,再吃兩斤烤羊腿!”陸婉清把防曬服和草場修復(fù)手冊扔他懷里:“少做夢了,這次是救草場、幫牧民找活路,不是草原觀光,再敢開車追牛羊群就把你扔在草原上喂狼。”
老李頭捧著剛泡好的奶茶,杯底還飄著幾粒炒米:“呼倫貝爾的草原是‘牧民的命根子’,草沒了牛羊就活不了,得帶星穹的牧草改良種子和智能放牧圍欄,再給能量生物準備點抗風沙的營養(yǎng)液,別被草原上的大風刮跑了。對了,帶件厚外套,草原上的風跟刀子似的,白天熱晚上冷,別凍感冒了。”蘇硯抓起戰(zhàn)術(shù)背心:“知道了,保證把草場修好,順便給你們帶塊蒙古銀飾回來當紀念。”
越野車在呼倫貝爾草原的公路上行駛時,蘇硯扒著車窗往下看,心一下子沉了——原本該像綠毯子一樣的草原,現(xiàn)在大片都變成了土黃色,露出的黃土被風吹得揚起沙塵,幾群牛羊在稀疏的草地上啃草,連草根都快刨出來了,遠處的旅游車在草原上隨意穿梭,軋過的地方草都蔫了,幾只旱獺在洞口探頭探腦,連藏身的草叢都找不到。“這草原退化得也太嚇人了,”他指著一片光禿禿的土地,“以前看照片里草能沒過腳踝,現(xiàn)在連腳面都蓋不住!”
陳明縮在副駕,一邊擦汗一邊吐槽:“早知道帶個防風鏡來,這破地方風一刮全是沙子,我眼睛里都快進沙子了!”陸婉清打開草場監(jiān)測儀,屏幕上的紅色退化區(qū)閃個不停:“快到牧民嘎查了,前面就是還能救的草場,注意別開車軋到牧民的草垛。”
到了嘎查,牧民首領(lǐng)巴圖早就等在蒙古包門口,穿著蒙古袍,手里攥著一把干枯的牧草:“蘇隊!你們可來了!今年的草長得稀,我家的兩百只羊都快沒的吃了,有的牧民為了多養(yǎng)羊,還偷偷把草原的圍欄拆了,再這樣下去,冬天我們只能把羊賣了,一家人都得喝西北風!”
跟著巴圖往草場走,沿途的景象更糟——草原上的垃圾被風吹得到處都是,塑料袋掛在芨芨草上,飲料瓶滾得到處都是,幾處被旅游車軋出的車轍里,積了雨水,草都爛在里面,牧民們坐在蒙古包前嘆氣,有的還在給瘦得皮包骨的羊喂干草,可干草沒幾捆,喂不了幾天。“這些過度放牧和旅游的也太過分了,”陳明舉著相機,手都在抖,“把草原當自家牧場和游樂場!”
蘇硯蹲在一片退化的草場上,摸了摸地上的土,干燥的黃土一捏就碎:“得先用牧草改良種子補種,再裝智能放牧圍欄,控制牛羊數(shù)量,不然草長得沒啃得快,永遠好不了,”他從背包里放出能量生物,小家伙們裹著抗風沙營養(yǎng)液,綠光在草原上格外顯眼,開始往土壤里注入營養(yǎng)劑,還幫著撒牧草種子,“它們能讓土壤變得肥沃,讓草長得更快,比咱們?nèi)斯と龇N管用多了!”
“太神了!”巴圖激動地說,“我們春天撒了好幾次種子,都沒怎么發(fā)芽,這些小生物一幫忙,才三天就冒出綠芽了!”陸婉清拿出星穹智能放牧圍欄,這圍欄能設(shè)定放牧區(qū)域,還能統(tǒng)計牛羊數(shù)量,防止牧民過度放牧:“先把圍欄裝在退化嚴重的草場,再教牧民科學放牧,等草長得好點了,牛羊就能吃飽了。”
剛忙到一半,麻煩就來了——一群牧民趕著牛羊過來,說智能圍欄占了他們的放牧地,要把圍欄拆了。“這草原是我們祖祖輩輩放牧的地方,憑什么你們說圈就圈?”一個牧民紅著眼喊,“不讓多養(yǎng)羊,我們冬天吃什么?”
陳明氣得想沖上去理論,被蘇硯攔住了。蘇硯拿出平板,播放草原退化的紀錄片——畫面里,健康的草原牛羊肥壯,牧民們載歌載舞,退化的草原寸草不生,牧民們只能賣羊糊口。牧民們看完后,有的低下了頭,巴圖嘆了口氣:“蘇隊說得對,草原沒了,我們養(yǎng)再多羊也沒用。”
蘇硯還承諾幫牧民搞生態(tài)旅游,讓游客住在蒙古包,體驗放牧生活,再賣些手工奶制品,賺的錢比單純養(yǎng)羊還多,牧民們聽了,終于答應(yīng)配合,還主動幫忙裝圍欄。“以前總覺得羊越多越好,”一個老牧民說,“現(xiàn)在才知道,保護好草原,才能長久養(yǎng)羊。”
解決了牧民的問題,新的麻煩又來了——幾輛旅游車不聽勸,非要開進剛補種的草場拍照,把剛冒芽的牧草軋壞了。“這些游客也太不講理了!”巴圖氣得直跺腳,“我們剛種的草,就被他們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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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硯讓能量生物在草場周圍標記出禁行區(qū),還聯(lián)系了當?shù)匚穆貌块T,在草原上修了觀光步道,讓旅游車只能在步道上行駛,游客們看到剛冒芽的牧草,也不好意思再亂開,有的還幫著撿草原上的垃圾。“以前總覺得游客是來送錢的,”巴圖笑著說,“現(xiàn)在才知道,得讓他們也愛護草原,才能一直有游客來。”
接下來的日子,蘇硯和團隊忙得腳不沾地——能量生物幫著補種牧草、維護圍欄,陸婉清和巴圖教牧民科學放牧、制作手工奶制品,陳明則忙著拍草原恢復(fù)的過程,還試著跟牧民學騎馬,結(jié)果剛上去就摔了下來,引得牧民們哈哈大笑:“陳同志,你這騎馬技術(shù)還得練啊!”
為了讓草原更好地恢復(fù),他們還在草原上種了沙棘和檸條,既能防風固沙,又能給牛羊當飼料,巴圖還組織牧民成立了“護草隊”,每天騎著馬巡護草原,提醒游客不要亂開車,順便檢查圍欄有沒有問題。“以前總覺得養(yǎng)羊就是靠天吃飯,”巴圖笑著說,“現(xiàn)在才知道,靠科學也能把草原養(yǎng)好,把羊養(yǎng)肥。”
一周后,草原上的牧草長出了新葉,智能圍欄控制了牛羊數(shù)量,再也沒有過度放牧的情況,旅游車也只能在步道上行駛,沒再軋壞牧草,牧民們的手工奶制品賣得特別好,有的牧民還賺了比養(yǎng)羊更多的錢。陳明終于拍到了牛羊群在草原上撒歡的照片,藍天白云下,牛羊悠閑地吃著草,美得像畫一樣:“這張照片肯定能上旅游雜志封面!”
離開的前一天,牧民們舉辦了盛大的那達慕大會,大家圍著篝火跳舞,巴圖給蘇硯和團隊頒發(fā)了“草原守護者”的獎?wù)拢厦婵讨Q蚝筒菰膱D案:“謝謝你們,是你們讓我們的草原又綠了起來,讓我們的日子又有了盼頭,我們會永遠保護草原。”
越野車往回開時,蘇硯看著窗外漸漸遠去的草原,心里暖暖的。葉翎的視頻通話打了過來,屏幕上的她舉著監(jiān)測報告:“呼倫貝爾草原的植被覆蓋率提高了40%,牧民的收入增加了30%,聯(lián)盟總部決定把這里當成‘草原生態(tài)+牧民增收’的樣板,讓其他草原地區(qū)都來學習!”
“太好了!”陳明湊到屏幕前,“下次咱們?nèi)ラL白山吧?聽說那里有天池和東北虎,比呼倫貝爾還好玩!”陸婉清笑著踹了他一腳:“先把這次的報告寫完再說,不然下次任務(wù)不帶你。”
回到基地,聯(lián)盟的代表們早就等在門口,舉著鮮花和錦旗迎接他們。“蘇隊太厲害了!連呼倫貝爾的草原都能救回來,還幫牧民找到了新出路,這可是生態(tài)保護和民生發(fā)展雙贏啊!”一個長白山環(huán)保組織的代表激動地說,“我們已經(jīng)決定,下個月在長白山啟動天池生態(tài)保護和東北虎監(jiān)測項目,還請你們來指導。”
老李頭端來慶功酒,笑得合不攏嘴:“我就知道你們能行!現(xiàn)在咱們聯(lián)盟的本事,從花田到草原,沒有你們搞不定的生態(tài)問題。”蘇硯舉起酒杯,對著所有人說:“這次成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jié)果,還有牧民們對草原的熱愛。未來,我們會繼續(xù)帶著星穹技術(shù)和能量生物,去更多需要幫助的地方,讓每一片草原都能永遠碧綠,讓每一位牧民都能安居樂業(yè)!”
晚宴上,陳明忙著給代表們展示他拍的呼倫貝爾照片,嘴里還在念叨:“這張牛羊群的照片,肯定能拿國際攝影獎!還有這張那達慕大會的照片,太熱鬧了,我得好好修修,掛在聯(lián)盟總部的大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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