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空調剛調到26度,蘇硯正抱著冰鎮酸奶啃杏干,聯盟的緊急通訊“叮咚”一聲炸了——伊犁快出事了!薰衣草花田鬧病蟲害,葉子全被啃出洞,灌溉的水順著田埂流得到處都是,游客還在花田里亂踩,花農們背著藥桶打藥,藥沒少打,蟲子卻越打越多,急得快哭了。
“總算能去伊犁看薰衣草了!”陳明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杏干核“啪嗒”掉在酸奶碗里,“伊犁啊!薰衣草花田!伊犁河!還有手抓飯!這次我一定要拍張紫色花海的照片,再吃三碗手抓飯!”陸婉清把防曬帽和植物保護手冊扔他懷里:“少做夢了,這次是治蟲子、省水,不是賞花游,再敢踩壞薰衣草就把你扔在河谷里喂馬。”
老李頭捧著剛泡好的薰衣草茶,杯里飄著紫色花瓣:“伊犁的薰衣草是‘東方普羅旺斯’,全靠伊犁河的水和河谷的土,病蟲害一鬧就絕收,得帶星穹的生物防治設備和滴灌系統,再給能量生物準備點抗高寒的營養液,別到了河谷里凍得沒活力。對了,帶件薄外套,伊犁早晚溫差能差十幾度,白天穿短袖,晚上得套外套。”蘇硯抓起戰術背心:“知道了,保證把薰衣草救回來,順便給你們帶瓶薰衣草精油當紀念。”
越野車在伊犁河谷的公路上行駛時,蘇硯扒著車窗往下看,心一下子沉了——原本該是紫色海洋的花田,現在大片薰衣草葉子黃一塊、缺一塊,有的植株直接蔫在地里,灌溉的水在田埂間積成小水洼,幾只蜜蜂在被啃壞的葉子上打轉,連花蜜都找不到,遠處的游客們踩著花叢拍照,有的還摘了幾枝薰衣草插在頭發上,看得人心里發緊。“這蟲子也太能造了,”他指著一片枯黃的花田,“以前看照片里全是紫色,現在跟破布似的!”
陳明縮在副駕,一邊整理相機一邊吐槽:“早知道帶個圍巾來,這破地方早晚也太涼了,我早上出門穿短袖,現在胳膊都凍起雞皮疙瘩了!”陸婉清打開植物監測儀,屏幕上的紅色病蟲害區閃個不停:“快到花農合作社了,前面就是受病蟲害最嚴重的花田,注意別開車軋到田邊的灌溉渠。”
到了合作社,負責人哈薩克族大叔阿力木早就等在門口,穿著藍色民族外套,手里攥著一把被啃壞的薰衣草葉子:“蘇隊!你們可來了!昨天我家的三畝花田又被蟲子啃了,打了三遍藥都不管用,再這樣下去,今年的精油都榨不出來了!還有游客踩壞的花苗,補種都來不及!”
跟著阿力木往花田走,沿途的景象更糟——田埂上的灌溉水管破了好幾個洞,水“嘩嘩”地往路邊流,有的薰衣草根部泡在水里,已經開始腐爛,幾只不知名的蟲子趴在葉子上,正大口啃著,花農們蹲在地里,一邊摘被蟲咬的葉子,一邊嘆氣,有的還在給被踩倒的花苗培土,可剛培好,又有游客不小心踩了過去。“這些蟲子和游客也太過分了,”陳明舉著相機,手都在抖,“把花田當菜園子霍霍!”
蘇硯蹲在一株薰衣草旁,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只蟲子:“這是蚜蟲和紅蜘蛛混著來,光打藥沒用,得用生物防治,”他從背包里放出能量生物,小家伙們裹著抗高寒營養液,紫色的微光在花田里格外顯眼,開始在薰衣草枝葉間穿梭,還往葉子上撒了一層透明的粉末,“這粉末是星穹培育的益生菌,能吸引瓢蟲來吃蚜蟲,還能讓薰衣草增強抵抗力,比打藥管用多了!”
“太神了!”阿力木激動地說,“我們昨天剛打的藥,今天還有蟲子,這些小生物一撒粉,沒半小時瓢蟲就來了!”陸婉清拿出星穹滴灌設備,這設備能把水直接送到薰衣草根部,一點都不浪費:“先把滴灌管鋪在花田里,再修一下破水管,等水和蟲子的問題解決了,薰衣草就能重新開花了。”
剛忙到一半,麻煩就來了——一群游客圍著花田的護欄,說滴灌管擋了他們拍照,要把管子拔了。“我們花了錢來旅游,拍張照怎么了?”一個阿姨叉著腰喊,“這管子杵在這兒,拍出來的照片全是鐵架子!”
陳明氣得想沖上去理論,被蘇硯攔住了。蘇硯拿出平板,播放薰衣草花田的變遷視頻——畫面里,健康的花田引來蜜蜂蝴蝶,游客在觀景道上拍照,現在的花田滿是蟲洞和腳印,連蜜蜂都少了。游客們看完后,有的低下了頭,一個小姑娘說:“原來花田這么慘,我再也不踩花了。”
蘇硯還在花田旁修了木制觀景臺,讓游客站在臺上拍照,既能拍全景,又不破壞花田,阿力木還帶著花農給游客講解薰衣草的種植過程,游客們都主動站在觀景臺上,有的還幫著撿花田里的垃圾。“以前總覺得游客麻煩,”阿力木笑著說,“現在才知道,好好說,他們也愿意保護花田。”
解決了游客的問題,新的麻煩又來了——幾畝地勢低的花田因為積水太多,薰衣草開始爛根,阿力木急得直跺腳。“得趕緊挖排水溝,”蘇硯急得直冒汗,“再耽誤下去,這些薰衣草就救不活了!”陸婉清讓能量生物在花田邊標記出排水路線,花農們跟著標記挖溝,能量生物還往積水里撒了吸水因子,沒過多久,積水就排干了,爛根的薰衣草也慢慢恢復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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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薰衣草有救了!”阿力木激動地拍手,差點把手里的鋤頭掉在地上。
接下來的日子,蘇硯和團隊忙得腳不沾地——能量生物幫著撒益生菌、鋪滴灌管,陸婉清和阿力木教花農用滴灌設備、辨認病蟲害,陳明則忙著拍薰衣草恢復的過程,還試著幫花農摘蟲子,結果被一只瓢蟲爬在手背上,嚇得他趕緊甩手:“這蟲子看著小,爬在手上還挺癢!”
為了讓薰衣草長得更好,他們還在花田周圍種上了驅蟲的薄荷和萬壽菊,既能防蟲子,又能給薰衣草伴生,阿力木還組織花農成立了“護花隊”,每天巡邏,提醒游客不要踩踏花田,順便檢查滴灌設備有沒有問題。“以前總覺得種薰衣草就是澆水打藥,”一個老花農說,“現在才知道,還得講科學,不然再好的地也種不出好花。”
一周后,花田里的蟲子少了大半,薰衣草長出了新葉,滴灌設備讓水的利用率提高了60%,再也沒有積水爛根的情況,甚至有游客拍到蜜蜂在薰衣草花間采蜜的畫面。陳明終于拍到了紫色花海的照片,夕陽照在花田里,連空氣都變成了淡紫色,美得像畫一樣:“這張照片肯定能上旅游雜志封面!”
離開的前一天,合作社和當地文旅部門一起舉辦了“薰衣草節”,大家圍著篝火跳舞,阿力木給蘇硯和團隊頒發了“薰衣草守護者”的獎章,上面刻著薰衣草的圖案:“謝謝你們,是你們讓我們的花田又活了過來,以后我們會好好保護它。”
越野車往回開時,蘇硯看著窗外漸漸遠去的薰衣草花田,心里暖暖的。葉翎的視頻通話打了過來,屏幕上的她舉著監測報告:“薰衣草的存活率達到了90%,滴灌設備節水率60%,聯盟總部決定把這里當成‘特色農業+生態旅游’的樣板,讓其他種經濟作物的地方都來學習!”
“太好了!”陳明湊到屏幕前,“下次咱們去呼倫貝爾吧?聽說那里有大草原和牛羊,比伊犁還熱鬧!”陸婉清笑著踹了他一腳:“先把這次的報告寫完再說,不然下次任務不帶你。”
回到基地,聯盟的代表們早就等在門口,舉著鮮花和錦旗迎接他們。“蘇隊太厲害了!連薰衣草的病蟲害都能治,還幫花農省了水,這可是生態保護和產業發展雙贏啊!”一個呼倫貝爾環保組織的代表激動地說,“我們已經決定,下個月在呼倫貝爾啟動草原生態保護項目,還請你們來指導。”
老李頭端來慶功酒,笑得合不攏嘴:“我就知道你們能行!現在咱們聯盟的本事,從花田到草原,沒有你們搞不定的生態問題。”蘇硯舉起酒杯,對著所有人說:“這次成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還有花農們對土地的熱愛。未來,我們會繼續帶著星穹技術和能量生物,去更多需要幫助的地方,讓每一片田野都能開花結果,讓每一處生態都能越來越好!”
晚宴上,陳明忙著給代表們展示他拍的伊犁照片,嘴里還在念叨:“這張紫色花海的照片,肯定能拿國際攝影獎!還有這張游客在觀景臺拍照的照片,太有意義了,我得好好修修,掛在聯盟總部的大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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