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他也能把人奪回來,禁錮在自己的身邊,他有這個本事讓她永遠只能瞧見他一個。
溫詩喬很乖的點頭,她的腮幫子鼓鼓的,是剛才紀淮年遞給她的草莓味軟糖,她小時候就很愛吃。
其實本來也沒打算去找紀淮年吃飯。
他來港城的目的是拍戲,行程估計壓縮的挺緊張,再加上紀淮年太火了,和他一起出去隨時都有可能會被認出來,偷偷拍照發到網上。
把她的身份誤會了,那麻煩就大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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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去巴黎的日期,由出版社買機票。
在自查的這段時間里,溫詩喬把缺席再度重新的看了一遍。
這本書講了一個女人常年受到了丈夫的冷落,受到了孩子們的忽視,最后拋下一切,在旅行中逐漸治愈自己的故事。
據說這是作者婕德依靠自己自身的經歷所寫出來的一本書。
前半段很壓抑,但后半段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人,十分治愈,這本書在法國獲得了文學的大獎,至今為止,婕德還沒授權給任何國家翻譯的版權。
這本書的最后一段是。
“我從暮色中走來,步履沉沉,我的行囊里空無一物,可背后有一顆不肯下沉的太陽,我仍然是一朵鮮艷開放的玫瑰,縱使有一天會凋零,但我不會因為終將到來的枯萎而害怕。
我望著朝陽,迎接我的是自由的芬芳晴朗。”
溫詩喬輕嘆,看完之后有種撥云見日的感覺。
她把這段話的原文發在了朋友圈里,上一秒剛發送,下一秒商婼微就點贊了。
緊跟著再下一秒,她的消息就發來了。
“缺席這本書我看過哎,婕德阿姨寫的書,”她說,“她和我媽媽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朋友。”
溫詩喬愣了愣,有幾秒的怔忪。
“你媽媽的朋友?”
商婼微:“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