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有個重量級人物。
溫詩喬弱弱的哦哦兩聲沒說太多。
在停車場分開。
紀淮年還維持著表面上的平和,即便心痛到麻木,仍然可以心平氣和:“多謝商先生百忙之中抽空出來吃這頓飯,以后說不定會有合作的機會。”
聽著沒什么問題,如果他咬字不重的話。
商莫文質彬彬,從容不迫:“當然,紀先生。”
“。。。”
兩個人表面上這么融洽體面,溫詩喬都懷疑猜想的他們在自己離開后的話不投機是不是真的。
溫詩喬上車系好安全帶,打趣道:“兩位聊的很好嘛,都假設以后可能會合作了,說不定還會成為朋友?”
商莫并沒急著開車。
他漫不經心牽了牽唇,笑她太乖。
怪不得小東西察覺不出紀淮年對她的感情,他太會偽裝,在劍拔弩張之后,在溫詩喬的面前,也能偽裝出那副客客氣氣的什么事也沒發生的模樣。
不過商莫也同樣擅長偽裝。
他淡聲:“和他一起吃飯,可以,我不會阻攔你。”
聽得出來,紀淮年確實陪在溫詩喬身邊很多年。
越是不叫她出門,她可能就越是會心心念念,會糾結于紀淮年來到了港城,她卻沒有出門和他吃飯,說不定會更加的愧疚。
商莫煩透了她因為紀淮年而情緒起伏。
萬一,在這樣的愧疚中驀然的醒悟過來,她心里是喜歡紀淮年的,只不過是被哥哥這層身份一時蒙蔽了感情,那他怎么辦?
紀淮年估計還要笑著感謝他,謝他幫助溫詩喬看清了自己真正的情感。
商莫沉了聲:“但是要在半山,聽見了嗎。”
想想就覺得怒火中燒,被無數的螞蟻啃噬著骨血似的,他面上不顯,肩上落滿了昏黃的燈光,將他的眉眼映照的更加立體深邃。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他也能把人奪回來,禁錮在自己的身邊,他有這個本事讓她永遠只能瞧見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