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見著眼前的小人兒,跟天上掉下來的一樣,捉著她的手,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生怕是錯覺。
兩人見了彼此,都有些暈暈乎乎,說起話來,也是想到哪里,說到哪里。
“哥兒,我跟你說,我差點殺人了!”
禾草零零碎碎說著當時有多兇險,憋了一路的委屈終于訴之于口,像一個在外受了欺負,回家和大人告狀的孩子。
她不知道,魏澤在進來前,來旺已經告訴他了。
那伙賊人怎么也想不到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以至于最后遭受滅頂之災。
“背上是不是傷了?我看看。”魏澤說著,探手過去,要看她后背的傷。
禾草別過身子,嘟噥道:“沒事了,小傷而已。”
話音才落,她又想起一件事,把魏澤的手打開,斜乜著眼,嘴角似笑非笑。
“這是什么表情?”
“哥兒,我倒不知道,原來你好這一口哩!”
魏澤見她俏模俏樣的,也不管她說的什么,跟著眉眼生笑:“好哪一口?”
“你還裝?”女人把美眸一立,一頭烏發披散在身后,“那個茹夫人是怎么回事?怪道呢,原來我家哥兒喜歡成熟嫵媚的。”
“你將軍府的大門不是我這阿貓阿狗能進的,那位茹夫人卻可以,你家小廝還說了,那位茹夫人是未來的將軍夫人。”
禾草越說越來勁,完全不給魏澤插話的機會:“既然如此,我不知跑來討什么沒趣,還是回去算了。”
女人說罷就下榻收拾行裝。
魏澤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放回床榻上:“去哪兒?”
“我回京都,爾敢攔我?”
魏澤笑道:“姨娘要走,我自然不敢攔著,但總得把事情說清楚了。”
禾草點點頭,認為說得有理。
魏澤的眼睛落到女人瑩白如蓮的小腳上,停頓了一下,禾草忙把腳縮回被中,回嗔了他一眼。
魏澤摸了摸鼻子,笑道:“姨娘說我喜歡成熟嫵媚的,確是如此,有道是,色系女子,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