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怎么樣?”解雨臣沉聲問道。
醫生深吸一口氣,說道:“兩位先生的情況都非常特殊且嚴重。”
“張先生主要是內力嚴重透支,心神損耗巨大,加上內腑震蕩。我們已經用了最好的藥和手段穩定他的傷勢,但他的身體機能似乎處于一種……自我保護性的深度休眠狀態,需要時間慢慢恢復和蘇醒。至于他記憶方面的問題,這次巨大的刺激是否會有影響,還不好說。”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凝重:“而沈先生……他的情況更復雜。外傷和內傷倒是其次,最麻煩的是他體內有一種非常詭異的能量殘留,在不斷侵蝕他的生機,而且……他的身體構造似乎與常人有異,很多藥物的效果都打了折扣。我們暫時遏制了那股能量的擴散,也用盡了辦法激發他自身的生命力,但他的意識受損嚴重,陷入了深度昏迷。能不能醒過來,什么時候能醒,……要看他的意志力,也許還需要一些……我們無法理解的契機。”
簡單來說,兩人都被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但都陷入了昏迷,蘇醒遙遙無期。
很快,兩人被轉移到了特護病房。病房里各種監控儀器發出規律的滴答聲,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張啟靈躺在病床上,臉色依舊蒼白,但呼吸平穩了許多,仿佛只是睡著了,只是眉宇間似乎鎖著一絲化不開的沉重。
而旁邊的沈硯泠,則顯得更加脆弱。
他戴著氧氣面罩,身上連著各種管線,露在被子外的手腕纖細蒼白,皮膚下隱約還能看到未完全消退的淡藍色紋路。他安靜地躺在那里,像一尊易碎的琉璃娃娃,仿佛隨時會消散。
無邪坐在兩張病床中間,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心里堵得難受。
黑瞎子靠在窗邊,沉默地看著窗外北京的夜空。解雨臣則開始處理后續事宜,調動更多資源確保這里的安全,并試圖從解家的古籍中尋找可能對沈硯泠有益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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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解雨臣和霍秀秀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關系和資源,尋訪名醫,查閱孤本典籍,試圖找到喚醒兩人的方法。
黑瞎子負責外圍安保,杜絕一切潛在的威脅。
胖子也知道了事情,立馬來到了醫院,看到了無邪。
無邪看到他立馬紅了眼睛:“胖子……都怪我!如果我沒那么弱,如果我有能力幫到他們,他們就不會……”
“天真,不怪你,這誰也沒想到……”胖子安慰道。
后來無邪則幾乎住在了醫院,每天守著兩人,絮絮叨叨地跟他們說話,講外面發生的事情,讀他們可能感興趣的書,小心翼翼地用棉簽蘸水濕潤他們干燥的嘴唇。
他握著沈硯泠冰涼的手,輕聲說:“硯泠,快醒過來吧,小花哥哥又找到了新口味的糕點,可好吃了,你再不醒,就被黑瞎子偷吃光了。”
他對著沉睡的張起靈低語:“小哥,你放心,硯泠我們都照顧得很好,你也要加油醒過來啊……”
偶爾,在無邪提到某些關鍵詞,比如“深海”、“歌聲”或者感受到強烈情緒時,沈硯泠的心跳監護儀會出現一絲微弱的波動,但很快又恢復平靜,仿佛只是錯覺。
而張啟靈,則始終沉睡著,沒有任何反應。
希望如同風中殘燭,明滅不定。等待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煎熬。
但他們沒有人放棄。他們相信,無論是為了未盡的使命,還是為了彼此之間那份沉重的羈絆,這兩個人,都一定會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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