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開,越來越多的癲癇患者慕名而來,醫院的定癇安神丸供不應求。可這也引來了麻煩,縣醫院的趙醫生,也就是之前那個陪同的醫生,心里嫉妒得發狂。他覺得凌風搶了縣醫院的生意,就聯合縣衛生局的幾個老關系,到處散布謠言,說凌風的定癇安神丸含有毒成分,吃了會損傷肝腎。
謠言很快就傳到了公社,一些患者開始害怕,不敢再來買藥。蘇青氣得直跺腳:“這個趙醫生,太卑鄙了!自己治不好病,還來污蔑別人!”
凌風卻很平靜:“別急,謠言止于智者。他想污蔑我們,我們就用事實打他的臉。”
凌風立刻采取了三個措施。第一,他把定癇安神丸送到省藥檢所,做了全面的毒理檢測,拿到了無毒無害的檢測報告,張貼在醫院門口,讓所有人都能看到。第二,他組織了一場“癲癇患者康復座談會”,邀請了二十多個已經根治的患者,當著公社干部和鄉親們的面,講述自己的治療經歷,用親身經歷反駁謠言。第三,他讓孫大壯去縣醫院,收集趙醫生之前治療癲癇失敗的病例,還有他收受賄賂的證據。
座談會那天,公社的大禮堂擠滿了人。之前那個十歲的男孩,當著眾人的面,又跑又跳,完全看不出曾經患過癲癇。他的母親哭著說:“趙醫生說凌醫生的藥有毒,可我兒子吃了一個月,身體越來越好,比以前還結實!趙醫生就是嫉妒,想毀了凌醫生!”
其他患者也紛紛發言,控訴趙醫生的無能和污蔑。就在這時,孫大壯帶著幾個被趙醫生坑過的患者,拿著病歷和證據走了進來:“大家看,這是趙醫生治療失敗的病例,他給患者開的西藥,副作用極大,有個患者吃了后,肝腎功能都出現了問題!還有這個,是他收受賄賂的證據!”
證據確鑿,趙醫生的謠言不攻自破。縣衛生局的領導也來了,看到這一幕,當場宣布暫停趙醫生的職務,接受調查。趙醫生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被眾人的唾沫星子淹沒。
解決了趙醫生的麻煩,凌風又投入到新的研究中。他發現農村很多老人都患有白內障,看不清東西,甚至失明,于是在靈泉空間里培育了“明目草”。這種草的葉片細長,呈碧綠色,汁液清澈,能清肝明目、活血化瘀,治療白內障效果顯著。
培育明目草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趣事。孫大壯聽說明目草能讓眼睛變亮,就偷偷摘了一片葉子,揉碎了涂在眼睛上,結果眼睛紅腫了好幾天,看不清東西,被大家笑了好幾天。孫大壯撓著頭,不好意思地說:“我以為直接涂就行,沒想到還要炮制。”凌風笑著說:“藥材都有藥性,不能瞎用,以后想學,我教你。”
這段時間,凌風還和蘇青在籌備婚禮。蘇青的父母從縣城趕來,看到凌風把醫院辦得這么好,對他十分滿意。蘇青的母親拉著蘇青的手,笑著說:“青兒,你沒選錯人,凌風是個靠譜的好孩子。”
婚禮的日子定在臘月初八,正好是臘八節。公社的鄉親們都來幫忙,知青們也主動承擔了布置場地的任務。林曉畫了一幅巨大的結婚照,畫的是凌風和蘇青在藥圃里的場景,栩栩如生。孫大壯則負責采購物資,跑了好幾個公社,買回來最好的布料和糖果。
醫院的院子里掛滿了紅燈籠,貼滿了紅對聯,到處都是喜慶的氣氛。老周特意釀了一壇米酒,說是給新人助興。張醫生則寫了一副對聯,貼在醫院門口:“妙手仁心醫百病,佳偶天成共此生。”
這天晚上,凌風和蘇青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看著滿院的紅燈籠,蘇青靠在凌風的肩膀上,輕聲說:“風哥,真沒想到,我們能在這兒舉辦婚禮,還有這么多人祝福。”
凌風握住她的手,心里滿是溫柔:“以后,我們就在這兒扎根,把醫院辦好,把日子過好。”
孫大壯端著一盤糖果走過來,笑著說:“風哥,蘇醫生,明天就是你們的大喜日子,今晚早點休息,養足精神。”他放下糖果,又想起了什么,“對了,風哥,省衛生廳的錢主任明天也會來,還有陳院長,他們特意趕過來參加你的婚禮。”
凌風點點頭,心里很感動。他知道,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離不開這些人的支持。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醫院里就熱鬧起來了。鄉親們紛紛趕來,送上自己的祝福,有的送雞蛋,有的送布料,有的送自己種的蔬菜。錢主任和陳院長也來了,陳院長笑著對凌風說:“凌風同志,恭喜你!你不僅是個好醫生,還找到了這么好的伴侶,真是雙喜臨門!”
婚禮在上午十點舉行,公社書記主持儀式。凌風穿著一身嶄新的中山裝,蘇青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兩人并肩站在臺上,接受大家的祝福。孫大壯作為伴郎,忙前忙后,差點把戒指弄丟,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儀式結束后,大家一起吃喜宴。食堂里擺滿了桌子,紅燒肉、燉雞湯、炸魚……滿滿一桌菜,都是孫大壯和食堂師傅一起做的。大家舉杯歡慶,笑聲和祝福聲回蕩在整個醫院里。
席間,陳院長拉著凌風的手說:“凌風同志,你的定癇安神丸和明目草,我們已經在全省推廣了,很多基層醫院都反饋效果很好。年后,全國中西醫結合大會將在北京召開,我推薦你去參加,把你的經驗分享給全國的醫生。”
凌風心里一陣激動,這是對他最大的肯定。他點點頭:“謝謝陳院長,我一定好好準備。”
喜宴一直持續到傍晚,鄉親們才漸漸散去。凌風和蘇青送錢主任和陳院長離開,回來后,坐在院子里,看著滿地的紅紙和燈籠,心里格外踏實。
蘇青靠在凌風懷里,輕聲說:“風哥,今天真開心。”
凌風抱著她,笑著說:“以后,每天都會這么開心。”
孫大壯拿著一個沒吃完的紅包,跑過來說:“風哥,蘇醫生,還有好多紅包沒拆呢!咱們一起拆了,看看有多少錢!”
凌風和蘇青相視一笑,拿起紅包,和孫大壯一起拆了起來。院子里的紅燈籠還亮著,映著三人的笑臉,溫暖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