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里格外踏實。他知道,自己選擇的這條路是對的。雖然未來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但只要有蘇青在身邊,有老周、孫大壯這些并肩作戰的伙伴,有鄉親們的支持,他就有信心,把青山農村中西醫結合醫院辦得越來越好,把這些特效藥推廣到更遠的地方,讓更多的人受益。
孫大壯在旁邊喊著:“風哥,蘇醫生,快過來吃飯了!今天食堂做了燉排骨,還有你愛吃的紅燒肉!”
凌風拉著蘇青的手,朝著食堂走去。夕陽把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緊緊地依偎在一起。食堂里的燉排骨香味飄得滿院子都是,孫大壯捧著個大海碗,碗里堆得像小山似的,一邊扒飯一邊嚷嚷:“風哥,今天這排骨燉得絕了,比上次在公社招待所吃的還香!”蘇青坐在凌風身邊,夾了一塊排骨放進他碗里,笑著說:“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小心噎著。”凌風看著碗里的排骨,又看了看身邊笑靨如花的蘇青,心里暖烘烘的。
剛放下碗,王磊就急匆匆地跑進來,手里拿著一本病歷:“凌主任,縣醫院轉來一個急癥病人,是個十歲的孩子,患癲癇三年了,今天發作得厲害,縣醫院的醫生沒辦法,讓家屬來咱們這兒試試。”凌風心里一動,癲癇在農村不算少見,發作起來兇險,常規藥物只能控制,不能根治,正好可以作為下一個研究目標。他站起身,對蘇青說:“我去看看,你和老周先盯著藥圃,定癇草的澆灌別耽誤了。”孫大壯也放下碗,抹了抹嘴:“風哥,我跟你去!”
三人快步走向診室,遠遠就聽到孩子的抽搐聲和家屬的哭聲。凌風握緊拳頭,心里暗下決心,一定要培育出針對癲癇的特效藥,讓這些孩子擺脫病痛的折磨。
初冬的太陽升到半空,卻沒什么暖意,寒風卷著枯葉,在醫院院子里打著旋兒。診室里擠滿了人,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躺在病床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睛翻白,四肢僵硬,看起來格外嚇人。孩子的母親趴在床邊,哭得撕心裂肺:“凌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兒子!他這病發作起來,就跟丟了半條命似的,縣醫院的醫生說治不好,只能等死啊!”
凌風快步走到床邊,示意眾人安靜,然后伸手按住男孩的手腕,同時用另一只手翻開男孩的眼皮,仔細觀察瞳孔。男孩的脈象急促紊亂,舌苔黃膩,結合家屬說的“三年病史,發作時抽搐不止,平時沉默寡言”,凌風立刻判斷出這是“痰火擾神型癲癇”,中醫里屬于頑疾,病根在痰瘀互結,阻塞經絡,導致心神失養。
“大家讓一讓,先給孩子針灸急救。”凌風沉聲說道,孫大壯立刻上前,把圍觀的人擋在外面。蘇青已經準備好了針灸針,用靈泉水泡過,針尖泛著淡淡的光澤。凌風接過銀針,手指翻飛,精準地刺入男孩的人中、百會、內關、太沖等穴位,手法快而穩,每一針的深度都恰到好處。
隨著銀針刺入,凌風運轉體內的導引術,一股溫和的氣息順著針尖進入男孩體內,安撫紊亂的氣血。奇跡發生了,不到半分鐘,男孩的抽搐就停止了,白沫也不再吐了,眼睛慢慢睜開,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已經能認出母親了。
“兒子!你醒了!”孩子的母親激動地抱住男孩,眼淚又流了下來,這次卻是喜極而泣。
診室里的人都驚呆了,縣醫院派來的陪同醫生,姓趙,是之前趙建軍的堂兄,一直看不起凌風,此刻臉上滿是難以置信:“這……這不可能!癲癇發作這么兇險,怎么可能幾針就止住了?”
凌風沒理會他,轉身對孩子的母親說:“嫂子,孩子這病是頑疾,針灸只能急救,要想根治,還得靠特效藥。我最近正在研究針對癲癇的藥,正好可以試試,你愿意相信我嗎?”
“愿意!愿意!”孩子的母親連連點頭,“凌醫生,你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我們什么都聽你的!”
送走家屬和趙醫生,孫大壯湊過來,一臉崇拜:“風哥,你這針灸太神了!那趙醫生的臉,剛才跟調色盤似的,紅一陣白一陣的。”
“這只是急救,根治還得靠藥材。”凌風說,“我在靈泉空間里種了一種‘定癇草’,專門針對癲癇,現在已經長到成熟期了,今天晚上就能采摘炮制。”
當天晚上,凌風趁著夜深人靜,進入了靈泉空間。空間里依舊溫暖如春,靈泉水潺潺流淌,岸邊的定癇草長得郁郁蔥蔥,葉片呈青綠色,上面長著細小的白色絨毛,頂端開著淡黃色的小花,散發著一股安神的清香。這種定癇草是凌風根據《華夏武學總綱全解》中記載的古方,結合靈泉空間的靈氣培育出來的,能化痰開竅、安神定癇,比外界的任何抗癲癇藥材都管用。
凌風小心翼翼地采摘下定癇草的葉片和花朵,放在竹籃里。空間里的時間流速是外界的三倍,這定癇草他半個月前才種下,現在就已經成熟,葉片肥厚,藥效充足。采摘完后,他又取了一些靈泉水,準備用來炮制藥材。
炮制定癇草的過程格外復雜,老周在旁邊打下手,兩人忙了整整一夜。第一步,用靈泉水浸泡三個時辰,去除雜質和寒性;第二步,用炭火慢烘,溫度必須控制在五十度左右,不能高也不能低,否則會破壞藥效;第三步,加入朱砂、琥珀等藥材,研磨成細粉,制成藥丸,取名“定癇安神丸”。
藥丸呈淡黃色,表面光滑,大小均勻,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老周拿起一顆,放在鼻尖聞了聞:“凌科長,這藥聞著就不一樣,靈氣十足,肯定能管用。”
第二天一早,孩子就來復診了。凌風給他服用了定癇安神丸,又配合針灸治療。孩子服用了三天,就沒再發作過,精神也好了很多,能和其他孩子一起玩耍了。一個月后,孩子的癲癇徹底根治了,家屬特意送來了一塊牌匾,上面寫著“定癇救童,仁心濟世”,掛在了醫院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