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多蚊子!”就在這混亂達到頂點、葉夢情幾乎要尖叫出聲的瞬間,林傾城那帶著點傻氣和煩躁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只見他不知何時也“驚醒”了,正一臉嫌惡地揮舞著大手,仿佛在驅(qū)趕眼前嗡嗡作響的蚊蟲。他的動作看起來笨拙而隨意,像是在胡亂拍打空氣。
“啪!啪!啪!”
他的手掌每一次看似不經(jīng)意地落下,都精準地拍打在虛空中的某個點上。
然而,在王勝男驟然開啟的靈瞳視野中,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
林傾城每一次“拍蚊子”的動作落下,指尖都逸散出極其細微、幾乎無法察覺的金色光點。這些光點并非攻擊,而是如同最精密的“穩(wěn)定器”和“凈化器”!
第一掌落下,拍在狂暴盤旋的鳥群中心。一股無形的、溫和卻絕對強大的安撫意念如同水波般擴散開去。那些被小寶驚恐意念強行驅(qū)使、陷入瘋狂混亂的鳥群,如同被注入了強效鎮(zhèn)靜劑,尖銳的鳴叫戛然而止,狂亂的拍打翅膀動作瞬間變得僵硬、緩慢。鳥眼中的驚恐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茫然的呆滯,仿佛集體陷入了短暫的“宕機”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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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掌落下,拍向那些狂舞的荊棘藤蔓。那些蘊含著狂暴生命力的荊棘尖端,正要狠狠抽打在院墻或地面上時,被這無形的力量輕輕“托”住。藤蔓上狂野的生長勢頭驟然一滯,那毀滅性的抽擊力道被巧妙地引導(dǎo)、卸開,化作柔韌的擺動,最終輕輕搭落在地面或墻壁上,只留下淺淺的痕跡,避免了更大的破壞。藤蔓本身蘊含的狂躁氣息也如同被撫平,開始緩緩收斂那過于猙獰的形態(tài)。
第三掌落下,輕飄飄地按在了窗臺上那盆已經(jīng)異變成“荊棘母體”的綠蘿根部。一股精純到極致的生命能量(夾雜著極其細微的凈化之力)悄然注入。那瘋狂生長的荊棘藤蔓仿佛得到了某種指令,停止了無休止的擴張,開始緩緩收縮、軟化。猙獰的尖刺縮回,深褐色的藤蔓重新染上綠意,最終變回了相對柔韌的藤條,只是體型比原先大了數(shù)倍,溫順地纏繞在窗欞和墻壁上,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帶著綠葉和少量細刺的“守護籬笆”。那盆作為“源頭”的綠蘿,也恢復(fù)了平靜,只是葉片更加肥厚翠綠,隱隱透著一絲不凡的靈光。
隨著林傾城這看似“拍蚊子”的三巴掌落下,庭院里狂暴的鳥群風暴和肆虐的荊棘藤蔓,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又迅速倒帶,在幾個呼吸間就平息了下來!
鳥群茫然地在低空盤旋了幾圈,仿佛大夢初醒,然后發(fā)出一陣困惑的啾啾聲,紛紛振翅飛離,消失在夜色中。庭院里只剩下幾片零落的羽毛,證明剛才的瘋狂并非虛幻。
荊棘藤蔓安靜地匍匐著,尖刺收斂,只留下藤條上一些新生的、小小的嫩刺,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綠光,像是一件獨特的、充滿野性生機的裝飾。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籠罩了小院。
葉夢情抱著終于平靜下來、沉沉睡去的兩個孩子,大口喘息著,心臟還在狂跳,看向窗外那恢復(fù)“平靜”卻明顯多了些“東西”的景象,眼中充滿了后怕和難以置信。
王勝男靠在門框上,靈瞳早已關(guān)閉,但額角全是冷汗。她剛才看得清清楚楚!那三下“拍蚊子”,每一次都蘊含著精準到毫巔的能量控制!驅(qū)散狂暴意念、引導(dǎo)巨力、安撫異植……這絕不是巧合!這是……神乎其技!
冷月心也被巨大的動靜驚動,披著衣服跑出來,目瞪口呆地看著窗臺上那盆變得異常巨大的綠蘿和纏繞在窗欞上的粗壯藤蔓,又看看院子里散落的羽毛,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發(fā)……發(fā)生了什么?植物暴動?鳥類遷徙錯亂了?”
林傾城收回手,撓了撓頭,對著驚魂未定的葉夢情露出一個招牌式的、帶著點憨氣的笑容,仿佛剛才的一切真的只是拍死了幾只擾人清夢的蚊子:“老婆,蚊子打跑了,好吵。睡覺覺?”他的眼神清澈無辜,仿佛剛才那力挽狂瀾、掌控全局的人根本不是他。
葉夢情看著丈夫那熟悉的、帶著點傻氣的笑容,又低頭看看懷中安然入睡的孩子,再看看窗外那株守護在窗邊、散發(fā)著溫順生命氣息的變異綠蘿藤蔓,心中翻騰的驚濤駭浪緩緩平復(fù)。她深吸一口氣,將復(fù)雜的心緒壓下,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嗯……睡吧,傾城。沒事了,有你在,沒事了……”最后一句,輕得像嘆息,又重得像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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