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我,眼里帶著狠勁,“你知道白家嗎?那個最上面的位置,我遲早要拿到。”
送他來的人惡狠狠地說,“給他每天電擊!這是白家的棄子,隨便弄,別弄死就行。”
他一次次被拖進治療室,卻始終不肯低頭。
我偷偷塞給他一點吃的,低聲說,“你想奪權,也得先活著走出去。”
我們就像兩只受傷的獸,在黑暗里互相取暖。
可現在……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
是真的。
可他怎么會和妹妹……
明明他第一次見到妹妹時,眼神里的厭惡藏都藏不住。
他嫌妹妹身上一股子鄉土氣。
他還私下警告過她,“你姐對你心軟,但我不會。別總想欺負她。”
我點開那個小貓頭像的朋友圈。
最新動態是爸媽帶妹妹在馬爾代夫的照片,三個人笑得那么開心。
廚房傳來腳步聲,我慌忙放下手機。
白陌年端著一碗粥,輕輕吹涼,遞到我嘴邊。
我勉強喝了一口,卻堵在喉嚨里,咽不下去。
他察覺不對,眉頭微皺,“怎么了?粥咸了?”
他目光落到了桌子上的病歷本。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聲音很輕,
“最近復查了嗎?”
這一刻我又動搖了。
也許……真是我看錯了?
門鈴突然響起。
妹妹站在門外,笑容甜美,
“姐姐!”
她看到白陌年,瞬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