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
維克多的話讓安娜眉頭緊鎖。
“狩獵誰?”
“一名警備人員。”維克多語氣平靜,“你恐怕沒見過,只聽過,就是之前敲了我腦袋的那位。”
“為什么?”
盯著維克多,安娜沒有表現出驚訝,只是很平靜地問。
“你可以隨便殺個平民,畢竟沒有人會在乎,但你不能殺警備人員,因為這肯定會引起重視和調查。”
“你向來不會這么沒有理智,我也并不認為你是一個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去陷自己于有暴露風險的人。”
維克多同意她這個觀點,微笑著坦然承認:
“是,我確實不會這么沒有理智。”
不過說完,維克多又話鋒一轉:
“但你知道為什么我從不會在乎小事嗎?”
“就像是我和你剛見面時你對我的冒犯,或者你平常懟我之類的。”
“我覺得我才是經常被你冒犯和懟的對象,維克多。”安娜嘆了一口氣,“你又在顛倒黑白。”
維克多沒有回應,只是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身側。
見狀,安娜內心不情不愿,但身體還是異常老實的坐了過去。
因為她知道維克多想跟她說些什么。
見她坐穩后,維克多語氣悠然:
“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會在意個人的榮辱,就連你也不例外,這也是我總會拐彎抹角的罵你蠢的原因。”
安娜默不作聲,只是偏過腦袋盯著維克多。
此時,維克多沒有看她,只是翹著二郎腿,雙手攤開在沙發背上。
這讓安娜面無表情地思考了一會,隨即忽然開口:
“不在意個人的榮辱,難道還要學習你的不要臉嗎?”
“當然。”
聞言,維克多側過臉,滿臉理所當然。
不過這個時候安娜卻不說話了,只是面無表情地回避了維克多的視線,似乎在思考。
維克多也不以為意,只是看著她接著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