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沉默了一下。
不過還沒等她再次開口,便聽見維克多繼續說:
“安娜,其實我曾經一直有個想法。”
安娜比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說,她在聽。
見此,維克多一本正經:
“我去銀行貸一筆款要還三十年,但我去搶銀行卻只要判十五年,那我為什么非要貸款而不是去搶銀行?”
“因為你可能搶不到,那樣就虧大了,白判十五年,維克多。”安娜溫柔地提醒,“還有,比起搶銀行,我認為你可以去偽造資產證明,買通銀行人員,然后在貸出來,最后在不還,這樣還可以少些風險。”
“但我要是搶的到,還沒有人能制裁我呢?”
維克多禮貌地問。
這讓安娜盯著維克多看了一會兒。
因為她覺得維克多有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也使得她認真地思考了一會,才接著語重心長地說:
“我認為這不太體面,但也沒關系,畢竟只要你能分我一點,我也能認為你很體面。”
“只是體面?”維克多微笑。
“那也很勇猛?”安娜試探,“當然,你要是愿意分我一點,我也很樂意稱你為世上最好的男人。”
“你掉進錢眼里了?”
“是你腦子壞掉了。”安娜面無表情,“所以我們到底在討論什么?討論你搶銀行的可行性?”
“當然不是,安娜。”維克多坐正,“我只是在想我的人生大部分都投入到了與愚蠢的人交流之中,導致被磨掉了男人本就擁有的東西。”
“我希望你說的愚蠢不是指我。”
“當然,安娜。”維克多溫和地搖了搖頭,你向來英明且充滿智慧。”
說到這,維克多又補充說:
“就是不夠有勇氣。”
“畢竟你如果肯把自己剝的跟白嫩嫩的小羔羊一樣的話,我認為那會讓你更加美味。”
“呵。”安娜冷笑一聲,“美味可不是形容人的。”
“好吧。”維克多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那換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