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剛把上一章的“豆殼補肥記錄”和“三癥口訣反饋”整理成檔案,多村的求助消息就擠爆了微信群。青山村趙村長發了段視頻:田邊的艾草苗蔫了一片,根部發黑,“按之前的法子埋了豆殼,沒幾天苗就枯了,扒開土看,豆殼還發著白,一點沒爛”;溪頭村李書記附了張隨訪表,上面畫著“月亮+心跳+咳嗽”的符號,“張奶奶又失眠又心慌還咳,徒弟們對著三癥口訣亂了套,先加棗仁又加紫蘇,最后藥味雜得老人喝不下去”;鄰村的小虎更急,發了段配藥視頻,“抓藥時‘小半把’總沒準頭,有的徒弟抓多了,老人喝了上火,有的抓少了,癥狀沒緩解,AI里的用量說明還是太籠統”。
林辰指尖劃過“豆殼沒爛”“主輔癥亂”的字眼,胸口的玉佩輕輕發熱——基層的“實操偏差”往往藏在“細節判斷”里,得把方案磨得更“好上手”。他先給李教授打去電話:“李教授,多村用豆殼補肥燒了苗,是豆殼沒腐熟;三癥口訣里主輔癥分不清,能不能教村民用‘看腐熟’‘辨主癥’的土法子?村里肯定有淘米水,或許能加速豆殼腐熟。”
李教授在電話那頭立刻應道:“正好!沒腐熟的豆殼會發酵燒根,用淘米水拌豆殼,按‘1斤豆殼加2碗淘米水’的比例,裝在舊桶里封3天,聞著不臭、看著發黑就是熟了;三癥要先問‘最難受的’,比如張奶奶最愁失眠,就以棗仁為主,心慌加柏仁,咳嗽加梨皮,主次分明就不亂。我這就帶淘米水和腐熟豆殼去青山村,現場教判斷。”
掛了電話,林辰又撥通張主任的微信。屏幕里,張主任正對著三癥案例表皺眉:“徒弟們記不住‘主輔’,得編‘三步辨癥法’,用口語化的步驟,比如‘第一步問“最難受啥”(主癥),第二步說“還咋不舒服”(輔癥),第三步對口訣加配料’,再做‘主輔癥卡片’,主癥畫紅圈,輔癥畫藍圈,一看就懂,教的時候也順。”
“再加個‘用量對照卡’,用村里的粗瓷碗當參照。”林辰補充道,“比如‘小半把棗仁=半碗底’,‘1片梨皮=碗邊大’,不用記克數,看碗就對,徒弟們抓藥時比著碗來,不會差太多。”
一旁的蘇曉冉突然插話:“趙工剛才發消息,說能給AI加‘豆殼腐熟判斷’模塊,上傳豆殼照片,系統自動按‘顏色(黑白)、氣味(臭不臭)’標‘能?不能用’;三癥模塊加了‘主輔癥選擇’,先讓選‘最難受的’,再跳輔癥選項,還配著‘半碗底用量’的照片,比光靠說靠譜。”
林辰撥通趙天宇的視頻,屏幕里的他正畫操作界面:“我還加了‘師徒配藥考核’,徒弟抓藥后拍‘碗底用量’的照片上傳,系統自動比對‘標準量’,師傅能遠程打分,不用再跑各村盯著,省時間還能統一標準。”
第二天一早,林辰帶著李教授、張主任和趙天宇往青山村趕。車子剛到村口,就看見趙村長領著村民蹲在蔫苗旁,手里捏著沒腐熟的白豆殼,眉頭皺得緊緊的:“埋了這些豆殼,苗就一天比一天蔫,有的根都爛了,冬儲的草藥可咋整?”
李教授從布袋里掏出兩袋豆殼,一袋發黑不臭,一袋發白刺鼻:“大家看,能?的豆殼是這樣——發黑、聞著有土味,不臭;不能用的發白、聞著沖鼻,埋土里會燒根。用淘米水拌豆殼,裝桶封3天,每天開一次口透氣,很快就能熟。”
他現場拿舊桶演示,倒1斤豆殼加2碗淘米水,封上蓋子:“三天后打開聞,不臭就能用,埋的時候離根10厘米,別直接挨著根,保準不燒苗。”
村民們趕緊找來舊桶和淘米水,王奶奶邊拌邊問:“教授,熟了的豆殼除了埋土里,還能咋用?俺家還有不少,不想浪費。”
“能!”李教授笑著說,“泡水里當葉面肥,噴在艾草葉上,葉子更綠,煮茶也更有味道,一點不浪費。”
曬場另一頭,張主任正給師徒們教“三步辨癥法”。他手里舉著張奶奶的隨訪表,先畫紅圈標“失眠”:“第一步,問張奶奶‘最難受啥’,她說‘睡不著’,這就是主癥,先加棗仁半碗底;第二步,問‘還咋不舒服’,她說‘心慌、咳嗽’,這是輔癥,加柏仁半碗底、梨皮1片;第三步,對口訣‘失眠為主棗仁先,心慌柏仁咳梨添’,一點不亂。”
小虎跟著練,對著旁邊的李爺爺問:“爺爺最難受啥?”李爺爺說“心慌”,小虎立刻標紅圈:“主癥心慌加柏仁,再問還咋不舒服——哦,您還咳,加梨皮,對不對?”張主任笑著點頭:“對!就是這么辨,比死記口訣管用。”
趙天宇則在村委會院子里,給村民們演示優化后的AI系統。他點開“豆殼腐熟”,上傳發白的豆殼照片,系統立刻彈出:“不能用!發白、可能有臭味,建議用淘米水拌桶封3天”;再點“三癥辨癥”,先選“最難受:心慌”,再勾“輔癥:咳嗽”,屏幕直接跳出:“柏仁半碗底+梨皮1片,煮8分鐘”,還配著半碗底柏仁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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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頭村的張奶奶正好來配藥,小虎按AI方案抓藥,用粗瓷碗比著量,煮好端給老人。老人喝了兩口,點頭說:“這藥不雜味了,喝著舒服,心里也沒那么慌了。”
曬場角落,林辰組織“配藥實操考核”。徒弟們輪流給模擬的“老人”配藥,用碗底比量,再拍照片傳AI打分。小虎給“失眠+心慌”的“老人”配藥,抓的棗仁和柏仁正好是半碗底,AI標了“優秀”,小虎興奮地說:“以后按碗來,再也不怕抓多抓少了!”
太陽偏西時,青山村的艾草田里,村民們已經把沒腐熟的豆殼挖出來,換成熟豆殼,有的還在噴豆殼葉面肥;曬場上,張奶奶喝著藥,臉上沒了之前的愁色;徒弟們圍著AI查考核結果,有的對著碗底調整用量;趙天宇的平板里,各村的反饋不斷,“熟豆殼埋了,苗不蔫了”“三癥配藥不雜味了”。
趙村長捧著剛噴過葉面肥的艾草葉,笑著說:“這下苗肯定能緩過來,冬儲的草藥夠了,老人們的三癥也有準法子治,再也不用瞎琢磨了。”
返程時,李教授坐在車里翻著村民的“腐熟筆記”,上面畫著舊桶和淘米水,寫著“3天、不臭、發黑”。“以前總覺得‘腐熟’得靠專業設備,現在才知道,村里的舊桶、淘米水,就是最好的‘工具’——基層需要的不是精準到天,是‘一看就辨,一弄就成’。”
張主任翻著徒弟們的考核成績,上面貼著碗底配藥的照片,大多標著“優秀”。“醫學的‘靠譜’,不是寫在書本里,是落在徒弟們的碗底量里,是老人們喝藥時的舒服里。”
趙天宇對著電腦里的AI數據感慨:“以前做AI,總想著‘功能先進’,現在才明白,‘直觀’比‘先進’重要——把‘不能用’標清楚,把‘半碗底’拍出來,看似簡單,卻能讓村民真敢用、真會用,這才是‘實用創新’。”
林辰靠在車窗上,手里攥著半碗底的柏仁,指尖還留著艾草的清香。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忽然想起醫學競賽時評委說的“創新與實用結合”——原來真正的“結合”,不是用專業設備腐熟豆殼,是讓淘米水拌舊桶出熟肥;不是用復雜理論辨三癥,是讓“問主癥、比碗底”落地;不是讓AI列滿數據,是直接給“能辨能用”的指引;是讓李教授的淘米水浸在豆殼里,張主任的紅圈標在主癥上,趙天宇的照片貼在用量旁。
車子駛進市區時,多村群里跳出新消息:青山村發了噴過葉面肥的艾草田視頻,葉子綠得發亮;溪頭村發了張奶奶的笑臉照,配文“藥不雜味了,能睡安穩覺了”;鄰村的徒弟發了碗底配藥的照片,標注“AI打優秀,俺也會配三癥藥了”——滿屏的照片和文字,都透著冬日里的安心。
林辰看著群里的消息,胸口的玉佩依舊溫熱。他知道,這場從醫學競賽開始的“基層之旅”,早已不是“方案推廣”那么簡單——是李教授的淘米水、張主任的紅圈、趙天宇的碗底照片,是村民們救活的苗、老人們舒服的飲、師徒們精準的量,一起把“神農醫道”的“實用”與“仁心”,融在了每一桶腐熟的豆殼里,每一次清晰的辨癥里,每一碗見底的草藥里。
晚上,林辰在筆記本上寫下:“所謂巔峰,不是賽場的金獎,是老人們喝藥時‘不雜味’的點頭;所謂傳承,不是復雜的理論,是徒弟們對著碗底量準的半碗柏仁。”寫完,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暖意漫過指尖——這,才是醫學競賽“巔峰對決”真正的延續,是神農傳承最貼心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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