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想給你打呢。”細聽,她的聲音里帶一絲少女的嬌憨。
和她平時清冷孤傲成熟優雅的形象截然不同。
“我換了號,等會兒打到你手機上,有事給我打電話。”
“可是我不滿足于只打電話,還想見你怎么辦?”此時的她像個索要糖果的女孩。
嘗到了一點甜頭,還想要更多。
先生讓她變得小小軟軟,像個不曾受過任何傷害的小姑娘。
在他面前,她可以放縱,可以撒嬌,不用隱忍,不用偽裝,更不用擔心任何后果。
是的,在霍北堯面前,她是個身披盔甲渾身是刺的女斗士。
可是在先生面前,她是個沒有任何攻擊性、柔柔軟軟的小姑娘。
先生似乎是敗給了她,抬手輕輕揩了揩她的鼻尖,“以后每次見你,我會說‘今晚月色真美’。”
“這是暗號嗎?”
“是。”
聽到先生終于肯見自己了。
南婳心里泛起一絲清甜。
“‘今晚月色真美’是夏目漱石的經典名句,意思是‘我愛你’。先生,你是在向我表白嗎?”她半是玩笑,半是試探。
先生鼻間一聲輕笑,寵溺的語氣說:“幾天不見,你變得有點放肆啊。”
南婳也笑,“我并不是對誰都放肆的。”
“放肆了好。”他說,語氣包容寵慣。
這點寵慣讓南婳心里很舒服。
“我還有更放肆的。”她伸出兩條細長的手臂,試探地摟上他的腰。
能感覺到先生的腰身微微一滯。
南婳決定再勇敢一點。
最好能在霍北堯再次懷疑她之前,和先生確立關系。
她細長的手臂摟他更緊。
先生的腰身勁瘦,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感覺到他壁壘分明的肌肉。
很陽剛,很有攻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