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快點兒滾開!”
“是大哥的聲音!”陳德容再也笑不出來了,小跑著往花園跑好幾次差點兒摔倒。
一到花園幾乎整個人跌倒,她大哥被那惡狗咬的血淋淋,昨日那斷掉的胳膊被直咬掉。
陳平勇趴在地上,下面一片濕潤,分不清是流出的血還是嚇出來的尿。
“怎么回事?”陳德容沖王嬤嬤就是一巴掌,“你不是說成了。怎么咬的是我大哥!”
王嬤嬤一愣,一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趕緊找人將那惡狗拉開!救我大哥!”陳德容怒喝一聲。
“來人,快來人,救舅老爺!”王嬤嬤捂著臉著急喊。
此時的陳平勇喊的聲音越來越小,臉色亦愈發(fā)的白。
可誰看見這惡狗的架勢,都不敢上去救人。
“救出我大哥的人重賞一百兩!”陳德容發(fā)了恨。
聽到有一百兩拿,外院的幾個小廝才大著膽子沖了出來。
“去拿弓箭來,射死它!”陳德容猛地想起來,原本就準(zhǔn)備等惡狗咬死阿梨就射死它。
不然見了血的惡狗定會發(fā)瘋。
只能趁它飽食一頓后。當(dāng)場射殺。
姜嶼寧已經(jīng)退回了花園的小門,再往后就是她的院子。
月白給陳平勇身上撒了她特制的肉粉,連帶那份兒紅燒蹄髈里也摻了肉粉,對那只惡狗來說,陳平勇無異于一份兒十里飄香的活肉。
只要將陳平勇引出來,他就是那惡狗的唯一攻擊目標(biāo)。
好不容易才將那惡狗射死。
陳德容著急去看陳平勇,“大哥……大哥!”
看著身上被咬的破破爛爛的陳平勇,陳德容心口一滯差點兒喘不上來氣。
陳平勇氣息似有若無,著急忙慌去請了大夫,止血就止了一盞茶。
鬧得這么大,幾乎驚動了侯府的所有人。
姜嶼寧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那只死透了的惡犬,心中隱約得到了一絲平靜。
至于陳榮平,是死是活都是他的報應(yīng)。
阿梨從樹后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