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嶼寧沖阿梨看了一眼,緩緩的跟著趕過來的姜榮昌往云水院走。
阿梨跟了過來。
二夫人和老夫人聽說也都趕了過來。
“人如何了?”老夫人著急問,只聽見屋里面的陳德容哭個不停。
畢竟是在她們侯府做客的,真死了,她們侯府說不過去。
“怎么會突然跑進來一只惡狗!”姜榮昌瞪著王嬤嬤為首的下人,“你們整日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侯爺息怒,如今家中是二夫人管事。”王嬤嬤低著頭回,心想本來就是一石二鳥的計劃。
咬死阿梨后還能治二夫人一個治家不嚴的罪名,重新幫侯夫人拿回管家權。
不成想被咬的人竟變成了陳平勇。
二夫人這才明白姜嶼寧為何讓她去撒驅蟲粉,直接對上姜榮昌發怒的眼神,道:“家中諸事是我暫時管理,萬分不敢懈怠,從門房到后院的防守和巡視全都有條不紊。若是從外面跑進來一條惡犬不可能不被發現。”
“我聽說是從假山那面突然跑出來的……”
“假山?”姜榮昌轉頭去看陳德容。
陳德容眼里都是眼淚,有氣無力道;“弟妹是想要推脫責任?我大哥被咬成這樣,可該如何是好?侯爺,母親,你們可要給我做主,我怎么和娘家交代啊……”
陳德容傷心是真傷心,可也不能讓她大哥白白被咬。
“我剛剛正好在花園里面找耳環,看見那條惡犬猛地就從假山里面竄了出來,太嚇人了。”姜嶼寧一臉后怕的開口。
說完又沖立在一邊的阿梨看了一眼。
陳德容扶住胸口,指著姜嶼寧破口大罵,“好你個災星,就是因為你!你說什么丟了兩千兩的耳環,不然你舅舅也不會出去,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娘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舅舅是貪圖我的耳環才去花園的嗎?還是娘的意思是本來就知道外面會有惡犬傷人,不然為何說舅舅不出去就不會被咬?”姜嶼寧不氣不惱,反問。
陳德容哭泣的聲音猛地一停,姜榮昌她們被姜嶼寧這么一說忽然都看向了她,也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我記得昨日去撒驅蟲粉,大嫂院子里的人就在假山那里不知道做什么,沒讓我過去撒。”二夫人再次開口。
她不惹事也不怕事,更不能被莫名其妙的冤枉。
“這到底怎么回事?”姜榮昌厲聲問陳德容。
“我怎么知道……我大哥快被咬死了,你們怎么都朝我來……”陳德容掩面,十分委屈。
“那我來說。”阿梨站了出來,直勾勾的看著陳德容,“若是我猜的沒錯,那惡狗應是侯夫人為我準備的。”
“不。”阿梨又頓了一下,“應該說是餓狼!”
“狼?”姜青禾駭然,往她娘的身邊縮了縮。
眾人臉上的表情皆是驚恐。
“你是誰?我們侯府森嚴怎么可能進來惡狼?”姜榮昌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嚴。
姜嶼寧也沒想到那竟然是狼……不過再想想也能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