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自己貪玩,不成器,可總得撐過十年!”
“待十年一過,朕就把皇位傳給太子!”
“這期間,沈卿得幫朕啊。”
“臣必當竭盡全力!”沈鹿拱手。
蕭玦嗯了一聲,換好干的衣裳,坐在床邊的軟榻上飲著甜水甘蜜。
“沈卿喝嗎?福州那邊進貢過來的,說是天外之國釀的,一杯就得三千兩!”
“如此佳釀,臣不敢飲,唯有陛下能飲!”
蕭玦點點頭,繼續喝著,“沈卿,今日御花園內亞父折柳枝抽朕的事情,得保密,萬萬不能流傳出去!”
“否則,朕的名聲可就毀了!”
沈鹿嘆了一聲,來到跟前,說道:“陛下須知,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件事總會流傳出去。”
“那怎么辦?”蕭玦急了。
“臣以為,此事不僅不能保密,還得派人大肆宣揚出去。”
“為何?”蕭玦皺起眉頭,繼續吸溜著蜜水。
“陛下是為大乾萬千子民免遭戰火,才忍痛將長樂公主嫁去草原,陛下是為大義!國公卻為私情折柳枝抽陛下,孰對孰錯,百姓自能分辨!”
“宣揚出去,于陛下而言,有利無害!”
“可如此,不是置亞父于風口浪尖,口誅筆伐之上嗎?”
“陛下仁慈,可國公欺人太甚,陛下給其一點教訓未嘗不可!難道陛下這頓抽,白挨了嗎。”
聽到這,蕭玦的眼神慢慢變得堅定。
對,武定山欺人太甚!
他可是皇帝,一國之君。
武定山只是亞父,又不是他親爹,憑什么抽他。
他一定要給武定山點教訓看看,讓武定山不敢太放肆。
想明白一切,蕭玦對著沈鹿笑道:“還是沈卿一心一意對朕好,朕還是那句話,朕想沈卿作朕的亞父!”
“臣不敢!”
沈鹿趕緊彎腰拱手
嘴角卻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
他要的便是蕭玦和武定山君臣離心。
他要的便是武定山遭到口誅筆伐。
如此,他才能更進一步掌握大乾的權力!
伸手扶起沈鹿的胳膊,蕭玦又道:“沈卿,有亞父一意孤行,長樂不能嫁去草原,狄人不高興怎么辦?”
沈鹿直起腰,“這就不需要陛下操心了,國公不愿嫁公主,國公自己去和狄人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