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未茗試了試自己的胳膊,傷口沒崩開,就是肩膀有些扭到了:“安室先生怎么過來了?”
雨宮未茗確認手上的東西綁牢固之后,就站在了,顯眼的位置,防止里面的人縮著一直不出來。
“有點擔心你。”安室透的目光也緊緊鎖定著別墅的那個破洞。
雨宮未茗笑了笑:“是嗎?”
說話間原本在屋里的人從破開的窗口飛撲了出來,朝著雨宮未茗跑去,幾發麻醉都沒有將對方放倒。
雨宮未茗躲開了撲過來的人,但也不想繼續糾纏下去,示意附近的人把那個略顯癲狂的人給按在了地上,有人給他補了一針七號試劑,才徹底消停下來。
見情況得以控制,雨宮未茗才放松靠在了身后的樹上:“把他帶……”
雨宮未茗是想把人帶回自己的地盤的,但是這里似乎還有一個日本公安。
雨宮未茗轉頭看向從剛才開始就陷入緊張狀態的安室透:“安室先生,介意把這個人暫時交給我們處理嗎?”
“暫時?”安室透沒明白她的用詞。
雨宮未茗點了點頭,解釋道:“他應該是經歷長期高壓的訓練導致的精神崩潰,但是以他剛才的行動反應和對麻醉的抗性來看,應該是有人對他使用了一些藥劑,相信我,對于這種情況,我的團隊會比會比你們更有經驗。等他可以正常交流,我們會把他交給你們”
有一點伊藤智也是對的,雨宮未茗真的是很“聽話”的孩子,她不僅利用那次事故拿到了“N。0計劃”的藥劑,還讓卡爾黑掉了僅存的實驗記錄和所有人的心理治療記錄。
面對同樣的試驗品,她們確實會更加有經驗。
“好。”安室透也很快想通了其中的關巧,“但是治療過程需要我們的人也在一旁參與。”
雨宮未茗點頭應下了:“當然可以。”
許千帆讓大家把人用束縛帶綁在了箱型車后面的擔架上,因為察覺到有其他交通工具靠近,雨宮未茗就讓他們先撤了。
安室透幫著她把手上綁著的發射器拆了下來,檢查了她捂著的胳膊:“不像是扭傷,可能是輕微的骨裂。”
“沒事。”雨宮未茗緩了口氣,剛才沒覺得,現在只覺得渾身都疼,“你覺得短時間內處理掉琴酒的可能性大嗎?”
雨宮未茗是徹底記恨上他了。
“處理掉他之后,你就得考慮,組織內會不會對你產生新的懷疑。”
在有足夠的把握一擊斃命之前,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雨宮未茗覺得有理:“有道理。”
安室透用簡易的工具把她的胳膊做了固定,雨宮未茗不怕疼,但是額角還是因為肉體的疼痛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一滴混著血的汗水滴到了安室透的手上。
“嗯?看我做什么,我新染的頭發好看嗎?”雨宮未茗原本因為放松渙散的眼睛漸漸聚焦,發現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一直盯著自己的安室透。
“好看。”
話音剛落,一陣飛機螺旋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兩人頓時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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