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教士回過神來,臉上滿是荒謬與氣憤,他高舉圣經,聲音因激動而有些尖銳:“荒謬!褻瀆!救主耶穌基督一生圣潔,從未娶妻!你這是異端邪說,是對我主的極大污蔑!”
王聰兒聞言,非但不惱,反而露出一絲譏誚的笑容,她雙手叉腰,朗聲反駁,語氣帶著市井百姓講理般的直白與犀利:“哼!你說我夫君沒娶妻?那我問你,你們西洋人講不講孝道?我們中國有句老話,‘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夫君耶穌既然是上帝的長子,若他不娶妻生子,豈不是要讓上帝他老人家絕了后?成了那不孝之子?!你敢當著天下人的面,說你們奉若神明的救主,是個不孝之徒?!”
她這番將儒家倫理悍然套用于基督教義上的詭辯,聽得那傳教士目瞪口呆,臉漲得通紅,胸口劇烈起伏,指著王聰兒,氣得幾乎說不出完整句子:“你……你……一派胡言!你連……你連圣父、圣子、圣靈三位一體的基本教義都一竅不通!竟敢在此妄言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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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洋和尚不僅不服軟,還敢斥責自己“一竅不通”,王聰兒臉上的最后一絲耐心也消失了。她雖看不到之前張獻忠是如何解決的,但此刻,她心中那股綠林豪杰的決絕與暴烈已然涌起——跟這種認死理的迂腐之人,講道理是行不通了!
“跟你這冥頑不靈的家伙廢什么話!”王聰兒柳眉倒豎,厲喝一聲,“道理講不通,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天嫂的厲害!”
話音未落,寒光出鞘!她竟與那張獻忠如出一轍,毫不遲疑地拔出了隨身寶劍,劍尖直指那虛幻的傳教士身影,嬌叱道:“待我送你上天堂,親自去問問我那夫君耶穌,看他認不認我這個媳婦兒!”
劍光凌厲閃過,模擬場景中的傳教士身影在王聰兒這融合了“倫理詭辯”與“物理超度”的獨特方式下,瞬間潰散消失。天幕之下,又是一片嘩然,這位“天嫂”的剛烈與果決,絲毫不遜于任何一位男性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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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眾人看到了康熙時空的胤禛。他雖未著龍袍,但氣度沉穩(wěn),不怒自威,仿佛天生就該坐在御座之上。
聽完傳教士的質疑,胤禛并未立刻回答,只是用那雙深邃的眼睛平靜地注視著對方,直到那傳教士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微微低下了頭。
“朕,即是天意。”胤禛緩緩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威嚴,“上帝擇朕,自有上帝之理。爾等西洋之經典,所載不過一隅之地之上帝言行,安知上帝于東土未有其他安排?”
他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帶著一絲睥睨:“至于上帝樣貌,重要嗎?重要的是,朕將行上帝之事,建上帝之國。爾等若識時務,當順應天意,助朕成事,將來在新天新地之中,自有爾等一席之地。若執(zhí)迷不悟……”他沒有再說下去,但那冰冷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他不僅是在為自己辯護,更是在試圖招攬甚至威懾對方,展現(xiàn)出了高超的政治手腕和帝王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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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仁坤在天幕中是第二十三個出場的。看來前面那些人的表演,官祿布村的村民們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面對牧師同樣的質疑,鄭仁坤深吸一口氣,臉上浮現(xiàn)出虔誠而迷惘交織的神色,仿佛沉入了回憶。他用一種緩慢而帶著震撼的語調說道:
“我見過天父……在那金色的云端之上,祂光芒萬丈,無法直視其真容,但那溫暖與威嚴,讓我靈魂戰(zhàn)栗。我也見過天兄耶穌……他站在天父身旁,親口告訴我,天父憐憫世人,特遣我這位二弟下凡,拯救陷于韃虜妖魔之手的中土百姓……”
他描述的細節(jié)遠比其他人豐富,充滿了宗教意象,雖然無法證實,但那真摯的情感卻極具感染力。他看向傳教士,眼神清澈而堅定:“牧師,天父之愛,無邊無際。多一個兒子來分擔救世之重任,難道不是福音嗎?為何你要固守陳規(guī),拒絕這新的天啟呢?”
他的回答,立足于自身獨特的“宗教體驗”,以情動人,以“新啟示”來對抗舊經典,形成了自己的一套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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