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東宮的人去的時候,他們還問了,但沒得到答案,知道東宮要接容青來照顧秦瓊,樂意至極。
秦瓊沒再問了。
她想起來,但一動,腿上就傳來痛意。
她吸了口氣。
容青忙道:“小姐別亂動,你要坐起來跟奴婢說,奴婢扶著你起來,你的膝蓋傷勢嚴重,不能站立和走動,太醫說近日都得臥床養著了。”
秦瓊點頭,讓容青扶她坐起來靠著。
坐好后,她抬手摸著自己有些緊繃疼痛的臉,倒沒浮腫,就是不太舒服。
她苦笑著問:“是不是很難看?”
她其實,從來沒被打過臉。
若是別人,她斷然不會受著,但對方是明貴妃,她沒法拒絕反抗。
容青心疼地落淚,搖頭道:“才沒有,小姐天生麗質,怎么都不會難看,而且太子殿下讓人用了藥擦著,消了一些了,如今只是還有淡淡紅印。”
秦瓊扯了扯嘴角。
容青問:“小姐餓了么?奴婢去讓人給你備些膳食,正好小姐也該喝藥了。”
“只是外傷,還要喝藥?”
她一點都不喜歡喝藥,太苦了。
小時候喝怕了。
“傷是外傷,但小姐失血不少,加上近日憂思過度吃不好也睡不好,損傷元氣,太子殿下讓太醫開了藥給小姐調養身體。”
頓了頓,容青遲疑道:“小姐,太子殿下瞧著,也還是在乎你的。”
對此,秦瓊并未置詞。
只道:“我餓了。”
容青見她不想說這些,只好出去讓守在門口的人去傳話,送膳食和藥來。
吩咐了,她又回來,給秦瓊倒了一杯水,遞給秦瓊后道:“對了小姐,你昏迷的時候清河公主來過,不過見你一直沒醒酒回去了,她說明日再來看你。”
清河公主會來不奇怪,秦瓊點了頭。
她想到什么,問:“這兩日,崔家那邊可有郅兒的消息傳回秦家?”
以她對兒子的了解,分開那么多日,兒子該寫信了,就算送不到她這里,也應該送回秦家了。
容青卻搖頭,“還沒有,不過奴婢來之前,夫人說讓告訴您,她明日會去崔家看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