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黑衣人立馬移開腳步,難受的用手打開臉上的灰塵,他皺著臉,剛要說什么,褲腰帶就被人用力往下拽。
“誒誒!”他震驚瞪大眼,驚呼的同時身體不受控制的往下靠,雙臂下意識張開想要尋找撐力點去攙扶著自己的身體。
軀干部位完全展開,顧擢趁此機會立馬打碎那藥瓶,抓著藥瓶碎片就朝著黑衣人的脖頸處靠去。
尖銳的藥瓶碎片眼看著就要刺破他的皮膚,黑衣人眼瞳猛地一縮,扭身又往旁邊帶去。
整個人重重倒在地上。
顧擢立馬抓到機會側身橫靠在黑衣人身邊又借力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抓著黑衣人的衣領,一手抓著碎片再次朝著黑衣人沖去。
這次,黑衣人有了防備。
他抓住顧擢的手,咬牙惱然:“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我就算是有病也是被你們逼瘋的!”顧擢咬牙怒吼:“要不是你們老刺激我,我怎會成現在這模樣?!”
想著這段時間的遭遇,顧擢氣的恨不得低頭咬開黑衣人的臉,想要看看他這般厚臉皮之下的血肉是不是黑的!
但到底從前是文官,顧擢就算趁機偷襲,可從文從武上的力量懸殊就讓他吃盡苦頭。
就一個對招間,黑衣人又找準機會,反掌扣住顧擢的手,壓著人就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顧擢欲想反抗,可握著碎片的手被黑衣人緊緊握著。
一個猝不及防的翻身,黑衣人身上的斗篷掉下,露出他斗篷底下那張臉蛋,精致狠厲在對方的臉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單邊耳垂更是展現出另一種味道。
“蕭奕!”
顧擢有些崩潰的喊著,握著碎片手的掌心早已被劃破,痛感直飆升不說,蕭奕又雙腿恰著他下半身,他動彈不得,骨頭還被蕭奕給扭到,一度讓人崩潰非常:“你才有病!”
蕭奕陰冷的勾唇笑了下,眉宇間多了幾分與蕭南玨十分相似的陰辣狠厲和相似,對于顧擢的叫喚他置之不理:“不是很有能耐嗎?方才不是敢偷襲我嗎?”
“一個廢物,誰給你的自信來偷襲的,嗯?”
他拍了拍顧擢的臉蛋:“老老實實按照我們的吩咐去做,少吃苦頭不好嗎?”
全方面的壓制,言語上的極度嘲諷,身體的殘缺。
種種方面之下,顧擢在怎么有理也變成無理。
無力感深深爬上了他的臉皮,悄然緊繃而與對方僵持對峙的身體也放松下來,他嘆了口氣,屈辱低頭:“……我,我知曉的。”
男人露出滿意的笑:“這樣就對了嗎。”
他又拍了下顧擢的臉,從他的身上起來,雙掌撐在顧擢身側借力起來的同時,手指摸索過一旁,捏起其中一塊方才被顧擢打碎的藥瓶碎片。
“咻咻!”
一個眨眼的功夫,那碎片擦著顧擢的臉頰飛過,重重磕插進他頭發后的地板,在顧擢臉上劃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