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享受著徐瑾年的按摩服務,盛安舒服得直嘆氣,抬手獎勵似的在他的大腿上拍了拍:“手藝真好!”
看著媳婦這副慵懶如貓咪的模樣,徐瑾年俯身在她的后頸親了親:“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若是手藝再不好,為夫豈不廢物。”
盛安緩慢翻身面對徐瑾年,半睜的眸子讓她多了一絲白日沒有的嬌態:“你要是廢物,那世上就沒幾個人才。”
說罷,她雙手摟住徐瑾年的脖頸,吻住他溫熱的唇。
這段時間盛安太忙,晚上洗漱完倒頭就睡,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親近過。
此刻盛安主動吻上來,根本無需撩撥徐瑾年便已然情動,一手攬住懷中人的肩膀,一手抵在腦后加深這個吻。
屋子里的溫度節節攀升,帳中的嚶嚀聲不斷,伴隨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
就在快要失控之際,徐瑾年突然停下,俊美如玉的臉上全是克制:“安安,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說罷,他就要起身下床。
盛安從背后一把抱住徐瑾年,雙手在他胸口一陣亂摸,平日清脆的聲音帶著絲絲沙啞:“這么冷的天沖冷水,你也不怕把自己折騰壞了。”
說完,她不管男人的身子有多僵硬,直接把人壓進被褥里,整個人牢牢貼進他的懷里。
盛安面頰潮紅,可憐兮兮道:“我快憋不住了!”
食色性也,她從沒掩飾過自己對徐瑾年這副身體的喜歡,否則洞房花燭夜那晚,但凡徐瑾年丑一點,她醉得再厲害也不可能撲上去。
忍了好幾個月,盛安覺得自己快成忍者神龜了。
特別是這幾天,可能是月信要來了,她每天忍不住想入非非。
“你虧損的氣血在慢慢恢復,咱們再忍忍好不好?”
徐瑾年同樣忍的很辛苦,卻始終克制自己的沖動,手一下接一下的輕撫盛安的后背,眸子里全是對她的呵護。
“不好!”
盛安惡狠狠地吻住徐瑾年的唇,時不時輕咬一下,有點討厭這個家伙的克制和隱忍。
她覺得自己現在像極了色中餓鬼,簡直沒眼看!
徐瑾年任由盛安胡鬧,眼底的紅色越來越深:“我給安安講故事好不好?”
盛安含糊道:“你講你的,我摸我的,彼此不耽誤。”
徐瑾年“……”
根本講不下去。
最終徐瑾年忍無可忍,手腳纏住盛安的四肢,將她牢牢固定住才開始繪聲繪色的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