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位主子恩愛的一幕,并沒有什么感覺,兩人腦子里全是做烤雞的各種技巧。
下午不算太忙,大概是徐瑾年陪著,盛安竟然不覺得累。
這時,書棋急匆匆地趕過來,臉色有些難看。
盛安納悶道:“怎么了?”
徐瑾年也看向書棋。
書棋頓覺壓力,頭都不敢抬:“回主子,有位客人要訂餐,說是人多要定三桌,用膳時間定在明日中午。”
盛安問道:“三桌能做,是不是食材不好弄?”
書棋點頭,面露難色:“那位客人點名要吃牛肉,可是咱們盛園根本弄不到,奴才就沒敢應。”
盛安嘆了口氣:“不應是對的,直接告訴客人盛園沒有牛肉,不接這個訂單。”
書棋卻沒有走,臉色愈發難看:“客人說盛園弄不到牛肉,就是徒有虛名,應該關門大吉。”
說到這里,他的頭埋得更低。
徐瑾年眉頭皺起:“這是來找事的,我過去看看。”
盛安站起身:“我也去。”
說罷,她安撫了書棋一句:“不是你的錯,去做你的事吧。”
書棋松了口氣:“是。”
兩人踩著夕陽的余暉往前院待客的廳堂走,還沒有走近就聽到里面傳來男人的叫囂:
“哼,一個破院子敢叫盛園,本以為很了不起,結果連牛肉都弄不來!這種徒有其表的破飯館,如何配與醉仙樓比!”
盛安微微挑眉,難道里面搞事的人,是醉仙樓派來的?
“別擔心,有我在。”
徐瑾年握住盛安的手,溫柔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安撫意味。
“我不擔心,這種貨色打出去就是了。”
盛安壓根不擔心,加快腳步走進廳堂,就見一個蓄著八字胡須,賊眉鼠眼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正對著一臉憤恨的書畫書硯滿口噴糞。
一看到盛安,書畫書硯像是看到救星,急忙迎上來:“主子,這個人大放厥詞耍無賴,奴我們趕都趕不走!”
八字胡看到盛安的一瞬,眼睛一瞪閃爍著淫邪的光:“喲,原來這位漂亮小娘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聲老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