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晴曦和封聿寒都愣住了。
于茗一這個時候喊出來這個名字,無疑是掃興的。
但封聿寒明顯是慌的。
“你叫我什么?”
于茗一呼吸很難受,哭得一哽一哽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喊這個名字,但她就是覺得這個名字是她的安全感來源。
“傅斯年別碰我,求,求你”
“你給我記住了,我叫封聿寒!要是再忘了,我就把這個名字紋在你身上!”
封聿寒在她耳邊說完,拾起地上的衣服憤然離去。
董晴曦沒有完全放松,因為沒多久,催眠師被安排進來給于茗一做第二次深度催眠。
催眠結束后,董晴曦心疼地抱著醒不過來的于茗一。
她臉上還有淚痕,手腕也被捏出一圈青紫。
董晴曦從來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安頓好于茗一以后她找到封聿寒。
“你不能強迫她做這種事,你也看到了,如果你強來,很可能會刺激她想起以前的事情。”
封聿寒抽著煙,煙霧升騰,融入茫茫夜色。
“呵,這么說,我不光還要替別人養孩子,還碰不了她?”
董晴曦深呼吸,“封先生,你一開始只是想要她父母留給她的那筆巨額遺產不是嗎?只要孩子生下來,那筆遺產就是你的。她已經給了你這么大的好處,你尊重她一點,又不吃虧。”
封聿寒朝她看來,董晴曦覺得他在用眼神給自己剝衣服。
他和傅斯年長得一模一樣,但董晴曦先認識的他,知道這張臉本身就有多邪佞。
“你這么喜歡幫她,那你也替她滿足我?”
董晴曦咬緊嘴唇,她不敢應,但又不敢不應。
“封先生別開玩笑了。”
“那你就別再惹我心煩。滾。”
董晴曦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幫于茗一爭取到一點自由。
總之她回去以后,日夜守著于茗一,連續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封聿寒。
有天晚上,她陪著于茗一看電視,新聞上說國內京城發生了一起車輛爆炸案。
她認出來那是傅斯年的車子。
但新聞沒有提傅斯年的情況。
外面電閃雷鳴,雨勢加大,門被推開,封聿寒披著一層月光的銀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