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梁氏的面,他語氣冷硬道:“你不用再說了,青嬤嬤,扶夫人回去!
在院子里好好休養一個月,沒事就不要出來了。”
等同于禁足!
許夫人哭著被拉走了。
看著她哭哭啼啼的身影,許靖央朝威國公道:“父親,那這藥膳您還吃嗎?”
威國公沒好氣說:“吃什么吃,你們母女倆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我這病才剛好沒多久。”
許靖央輕輕點頭:“那好,若是以后父親還有需要,再找劉媽媽。”
她目光轉向跪在地上的阮正等人。
“父親打算怎么處置他們?”
威國公大手一揮:“全都打死了事。”
梁氏道:“阮媽媽又沒做錯什么,無非是用了藥方,只不過被阮正誤會,以為是給弟妹下了不好的藥。”
威國公凝視阮媽媽:“那就把她發賣出府去。”
許靖央始終沒有說話,阮媽媽卻朝著她的方向,落淚磕頭。
她帶著竹影走了。
不能怪她心狠,阮正敢做出背主棄義的事,肯定不能留在府邸里了。
許靖央自然也不會再用阮媽媽這個人,畢竟他們是姐弟倆,該避免的風險還是要規避。
也幸好,當時許靖央吩咐阮媽媽做這件事時,沒有告訴她具體的理由。
其實給阮媽媽的藥方確實沒有問題,只不過,其中有一味藥,跟許夫人治心疾的藥相沖。
平時吃飯沒有大礙,一旦她吃治心疾的藥,自然會覺得不舒服。
不過,從主院里出來之后,許靖央對寒露道:“一會你替我跑一趟,包十兩銀子塞給阮媽媽,讓她別再回京城。”
“是。”
寒露點頭。
此時,已經回到自己屋內的許夫人,依舊滿眼恍惚。
“我不可能感覺錯的,每次吃了飯,我就頭暈心臟疼,那個藥怎么會沒問題?”
“會不會是別的地方出了問題?”
青嬤嬤說。
她立刻在房間里翻找,是否有可疑的香塊,亦或是奇怪的毒物。
但都一無所獲。
許夫人問:“難道是我平時喝的藥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