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進來,按住許柔箏的肩膀,許柔箏已經完全脫力,只能被他推得踉蹌。
離開時,不忘看了一眼許鳴錚,將自己一雙含淚水眼,深深地烙印在許鳴錚心里。
許夫人早已面如白紙,無話可說。
她現在無計可施,只能任由許靖央作為。
太子讓王院判給威國公調理身體,有病治病,無病保養。
隨后,太子起身,邀請許靖央:“不知許大小姐可有空?孤走之前,想去為神策大將軍上炷香。”
威國公連忙撐著身子:“靖央,你領太子殿下去祠堂。”
許靖央頷首,由幾名仆從陪著,還有太子的侍衛跟隨,帶太子去了祠堂。
神策大將軍的牌位,依舊立在許家的列祖列宗頭上,在最上端,第一個。
太子看到以后,許是比較滿意,輕輕點了點頭。
神策大將軍為許家帶來了滔天富貴,九族之內都受到他的影響,全族家運蒸蒸日上,可見功勞。
太子恭敬上香,送入香壇中。
他對許靖央道:“聽說許大小姐跟神策大將軍一母同胞,不僅長相像,就連性情也像。
你曾經陪大將軍在邊關住過幾年?”
“回殿下,三年。”
許靖央的說辭,是早在當初回京之前就準備好的。
太子漫不經心點頭:“你阿兄應當很疼你。”
許靖央付之一笑:“阿兄他愛我如愛己。”
太子露出感慨的神色。
“孤也有手足兄弟,明白那種感受,要是你阿兄看你今日受了委屈,不知作何感想。”
“臣女不委屈,”
許靖央回答的輕描淡寫,“父親嚴格,母親慈愛,弟弟爭氣,一切都很好。”
聰明如太子,剛剛豈會看不明白許府宅內局勢?
能讓親生女兒走刀山的許夫人,絕對稱不上慈愛!
但許靖央一句關于她的壞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