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面傳來家仆受罰,求饒哀嚎的叫聲。
許夫人臉色蒼白,回頭盯著許靖央,眼神像極了刀子。
“靖央,你剛回家,打了青嬤嬤,又唆使你父親打別的仆從,你非要鬧得家宅不寧才好?”
“青嬤嬤老眼昏花,連我都不認得;外面那些奴仆更對我出言不遜,這幾個刁奴打殺了又如何?為著許家的名聲,母親不必可惜。”
許夫人被她堵的一口氣在嗓子眼里,臉皮都跟著發青。
最后她留下一句“好自為之”
,便匆匆出門去勸許將軍了。
動了家法棍,不見血是不可能收場的。
很快,那些奴仆就被打的皮開肉綻,半死不活地被人拖走。
許將軍吩咐許夫人:“叫人把飄花院好好拾掇出來,給靖央住。”
許夫人皺眉:“還給她住?那箏兒住哪兒?”
“箏兒隨便安排,但靖央不僅要住回她的院子,更要住的好,這件事上你別糊涂!”
許將軍說罷,負手離去。
傍晚,天色晦暗,一場雪飄下來了。
院子里的血漬已經被拾掇干凈。
許靖央耳邊也清凈不少。
她在鋪好的床榻上打坐,用內功逼出體內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