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為什么要削你啊?”王雅倒是好奇了。
“為什么?哈。”肖義權冷笑:“我姐削我,從來不需要問為什么。”
“總得有個理由吧。”王雅不信。
“她今天高興,所以削我,行不行?”肖義權反問:“她今天不高興,所以削我,行不行?昨天大姨媽來了,要削我,行不行,今天大姨媽走了,還要削我?可不可以。”
“哪有這樣的啊。”王雅又好奇又好笑。
“這么說吧。”肖義權比畫了一下:“我們家,有一個女子乒乓球隊,我媽是一號選手,我姐是二號選手,我媽發球,我姐一看,這么高,我扣。”
王雅笑:“這么厲害。”
“厲害著呢。”肖義權一臉怕怕:“關鍵是,我就是那個乒乓球啊。”
王雅這下笑瘋了。
肖義權還在說:“然后我姐發球,她發了一個低球,我媽一看,哎,有兩手啊,不過本宮也不差,看本宮的削球,反腕就給削回去。”
王雅笑得快不行了,道:“那你爸呢。”
“我爸是風水師。”肖義權吐槽。
“風水師?”王雅好奇:“你爸會看風水啊?”
“太會看了。”肖義權道:“今天一看,咦,我媽這邊風水旺,他就站我媽這邊,明天一看,哎,我姐這邊風水好,他就站我姐那邊。”
“這樣看風水啊。”王雅笑得咯咯的。
“現在明白了吧。”肖義權攤手:“我回去之前,先得談好了,找好了保人,否則啊,這年難過,別人過年收紅包,我超神了,滿頭包。”
“咯咯咯咯。”王雅笑得肚子痛。
朱文秀吹牛,她越聽越不舒服,肖義權胡咧咧,她卻是越聽越開心,笑得捂著肚子,胸前更是一片漾。
“王老師,你過年回去不?”肖義權眼光貪婪的在她胸前盯了兩眼,問。
“回啊。”王雅點頭。
“什么時候回去啊?”肖義權問:“下個月初?”
過年是8號,一般來說,都要到下個月。
“我以前都是三十上午坐車,趕回去吃晚飯。”
“這么遠?”肖義權道:“王老師你家不是江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