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親戚,就是關系好。”何月解釋:“就好像,我跟任姨叫姨一樣,不過。”
“不過什么?”齊雨問。
“他們的關系好像特別親密,他還叫高市長叫叔的。”
“他叫高市長叔?”齊雨更吃驚了:“又不是親戚,他怎么做到的?”
“我怎么知道。”何月搖頭:“這家伙,鬼多著呢。”
“那他怎么認識縣長,你知不知道?”齊雨又問。
“不知道。”何月還是搖頭:“不過他和向縣長關系好像也特別親密,勾肩搭背,就像兄弟一樣。”
“他和縣長勾肩搭背?”齊雨懷疑。
“真的拉。”何月道:“不信你問任姨,我們在樓上親眼看到的。”
“奇怪啊。”齊雨陷入了深深的好奇中。
“那家伙,就是個怪。”何月輕嗔。
“你沒吃他虧吧。”齊雨突然盯著她問。
“什么呀?”何月臉紅。
想想今天還真了虧,吃了大虧,不但屁股給打了,胸還給摸了。
不過她不會露出來,嘴硬:“怎么可能?”
這一點上,齊雨倒是相信她。
自家這個女兒,驕傲得很,他們管教也嚴,一般男子,想要占她的便宜,沒那么容易。
“你小心一點。”齊雨警告她:“我呆會給你任姨打電話,讓她問問,肖義權是怎么認識向縣長的,到底有哪些人脈,這邊,我也問問,他姐姐肖老師,好多家長熟悉的,哼,肯定能給他摸個底兒透。”
何月就不吱聲。
她也想摸肖義權的底。
“認識那么多人,花錢象花水一樣,又還是國際刑警,哼,好多鬼。”她在心底嬌哼。
齊雨行動能力極強,現在又是網絡時代,一個電話,打過太平洋也就幾秒鐘,收集信息非常快。
一個下午,她就把肖義權摸了個底兒透。
但信息很迷糊。
就是個農民,高中畢業,在社會上闖了七八年,沒什么出息。
半年前去海城打工,說是在什么企業當司機,同樣是打工仔。
紅源廠的事,是他同學幫忙。
然而,也有疑惑的信息,任新紅在縣里打聽,說那個項小羽本來要撤資了,結果最后沒撤資,反而追加三億,是肖義權的功勞。
而肖義權為什么認識向鵬,也沒查到緣由。
至于肖義權撞車賠了五十萬,因為何月說了不要說,任新紅就沒說出去,項小羽那邊也不會說,齊雨沒打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