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改一下。”肖義權道:“在何月小姐的誠心邀請下,肖義權同學做了何月小姐半天的男朋友。”
“不寫。”何月斷然拒絕。
“寫嘛。”肖義權一臉誘惑:“我呆會一定好好表現。”
何月倒是好奇了:“你要怎么表現?”
“你看我的表現就行了羅。”肖義權賣關子。
“那就看你的表現。”何月不上當。
“先寫羅。”肖義權纏著不放。
何月咯咯笑:“說了看你的表現。”
這是把自己繞進去了?
肖義權就苦著臉,何月則咯咯地笑。
她大衣沒扣扣子,笑得開心,胸前一片的漾,像揣著兩碗水豆腐。
肖義權就盯著看。
何月注意到了他的眼光,攥著小拳頭就給他捶了一下:“往哪里看,挖了你眼珠子信不信?”
說是不給看,卻又不去扣扣子,甚至反而挺了一下胸,把肖義權眼珠子都差點勾出來。
“認真開車。”她又給肖義權一拳。
后來自己又笑了,她發現,跟肖義權這個鬼在一起,還蠻好笑的。
她卻沒注意,她和肖義權在一起,態度完全不同。
紅源廠那么多青工,她從來不跟任何人打打鬧鬧,可肖義權呢,十分鐘不到,打幾下了。
好像特別手癢。
她這感覺,其實王雅也有,王雅看到肖義權就想掐,這人特別欠。
到縣城快,十幾分鐘到了,何月下車,又去買了點水果,這才上門。
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燙著大波浪,給人一種很時尚的感覺。
她就是介紹人,縣婦聯的副主席,任新紅,很有時代氣息的名字。
“任姨。”何月打招呼。
“月月啊,嘖嘖嘖。”任新紅拉著何月,嘖嘖稱贊:“這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你媽媽到底怎么生的你。”
何月就笑,介紹了一下肖義權,說是坐肖義權的車來的。
任新紅也就沒在意,打量了一眼,招呼兩人進屋,她給泡了茶,然后就拉著何月說話,介紹那個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