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進去,鎖上門,立刻掏出手機。
但她猶豫了一下。
這種事,不好報警的,報警也沒多少用,現在整個社會風氣就這樣,高和森有權有勢有人脈,事情也沒有發生,即便報了警,最后也就那樣。
那這個電話要打給誰呢?
王雅想著,可以打給朱文秀。
高和森是朱文秀介紹的,她打給朱文秀,就說和高和森在這里吃飯,朱文秀對她極為熱心的,現在又是中午時分,她只要說一聲,朱文秀肯定會過來。
等朱文秀來了,那就好辦了,難道高和森還敢當著朱文秀的面,對她下手?
朱文秀也不會肯啊。
王雅早從朱文秀那幾乎毫不掩飾的眼光看出來了,朱文秀也想打她的主意。
朱文秀絕不會允許高和森動她的,自己盤子里的肉,怎么可能讓別人啃?
但就在她要撥號之際,手機先響了,一看來電顯示,王雅眼眶一下就紅了。
電話是肖義權打來的。
王雅立刻接通。
話筒里,馬上響起肖義權那獨特的聲音:“王老師,我回來了,中午煮我的飯沒有,我都要餓死了拉。”
王雅又想笑,又想哭,但又重重的松了口氣。
現在,只要聽到這個聲音,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沒在家呢,我在酒樓里?!蓖跹耪f著,心中沖動委屈,直接就說了出來:“有人給我下了藥。”
“什么?”肖義權果然一下就炸了:“王老師,你在哪里,哪家酒樓,你沒事吧?!?/p>
聽到他的關心,王雅心中暖暖的,道:“我現在沒事,我發覺了,躲在衛生間里。”
肖義權在那邊明顯的吁了口氣,然后就是暴叫:“你別出來,在哪家酒樓。”
王雅報了酒樓名字,就聽得肖義權叫:“一千塊,十分鐘趕到這里,提早一分鐘,我再加一千塊,兩分鐘兩千?!?/p>
他去機場沒開車,回來自然也打的出租,這話顯然是在跟出租車司機說。
機場到這邊,最多三十塊,他出一千,提前一分鐘,還加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