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迫久了,總是會有戰爭的。”
話音落下,他收回手,站直了身體。
甲胄的葉片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一聲輕微的碰撞聲,清脆又冰冷。
“好了,昭昭,我要走了。”
話音未落,他便已轉身。
沒有絲毫留戀。
只留給姜昭寧一個堅毅挺拔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門外的夜幕里。
姜昭寧眉眼之間盡是憂慮,喃喃自語道:“兄長,定要平安。”
……
蕭啟之醒來之后,便想要著手將姜昭寧的母親接回。
于是派了玄甲衛過去。
然而,隊伍才剛剛出了金城。
陌書就收到了一封急信。
信件的緊急性一般分為三種,若是特級,便會用黑色的布匹包裹。
陌書看著那塊黑色的布匹,指尖都有些發麻。
他喉結滾動,咽下一口干澀的唾沫,覺得有大事要發生。
他顫巍巍地將那封黑色的信,交到了蕭啟之手上。
蕭啟之展開信紙。
只一眼。
他周身的氣壓驟然沉了下去。
信紙在他指間被捏得變了形。
“砰!”
一聲巨響,紫檀木長案應聲而裂。
“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
他胸膛劇烈起伏,眼底是翻涌的墨色。
“真是沒用,連一個大活人都看不住!”
陌書被這聲巨響震得心臟一縮,跪伏在地上的身體都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