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嘞,張師傅!”李狗剩應了一聲,連忙跑了出去。
我又看向一臉關切和緊張的趙德山村長,沉聲道:“趙叔,我朋友這傷是尸毒入體,非同小可。光靠仙家丹藥穩住元氣還不夠,需用至陽之物拔除余毒,清理傷口。得麻煩您老讓人盡快準備幾樣東西——”
我略一沉吟,清晰地說道:“三斤糯米,一定要當年的新米,陳米效果大打折扣;半斤雄黃,最好是天然塊狀的,粉末的怕摻了假;一把陳年的艾草,越老越好,藥力足;另外,還需要一只精神頭足、紅冠子的大公雞,一定要是活的。”
趙村長一聽,神色更加凝重,連連點頭:“明白明白!這些東西咱村里都有!你放心,馬上備齊!”
他立刻轉身,對著院子里等候差遣的村民喊道:“狗蛋!你腿腳快,去村西頭王屠戶家,把他家那只每天打鳴最響冠子最紅的大公雞抱來,就說俺老趙頭急用,回頭算錢給他!柱子!你去俺家糧倉,柜子里有新打的糯米,稱三斤出來!再去庫房角落那個陶罐里,把俺存的那塊老雄黃拿來,記得是那塊石頭樣的!還有,順路去陳老栓家,問他婆娘要一把她家房梁上掛了好幾年的老艾草,快去快回!”
被點名的兩個年輕村民毫不含糊,應了一聲“好嘞!”,立刻分頭飛奔而去,腳步聲在雪地里咯吱作響。
趙村長安排完畢,又轉回身,擔憂地看著炕上的栓柱,低聲問我:“張師傅,這些東西……都是給栓柱清毒用的?這尸毒……真有那么厲害?”
我點了點頭,目光凝重地看著栓柱后背那猙獰的傷口:“趙叔,您是見過風浪的人,我也不瞞您。這尸毒,尤其是那黑僵身上帶來的,混合了百年的怨煞之氣,陰毒無比。尋常刀傷草藥根本無用,反而會助長其毒性。老仙的凝神丹護住了他的心脈本源,但侵入血肉的毒素必須用糯米吸附,雄黃攻殺,陳艾通絡活血,再佐以公雞血這至陽之物引路,方能將深入骨髓的陰毒逼出來,否則日后輕則纏綿病榻,重則可能……可能異化,后果不堪設想。”
趙村長聽得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發白,用力握了握拐杖:“俺曉得了!你放心,需要啥盡管說,俺們全村都支持你!”
這時,李狗剩端著一大盆滾燙的熱水進來了,累得額頭見汗。
我讓他把水盆放在炕邊的凳子上。
接著,柱子也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手里拎著一布袋糯米,一塊用油紙包著的暗紅色雄黃礦石,還有一大把散發著濃郁藥香的干枯艾草。
“張師傅,東西齊了!”柱子把東西放在桌上。
“好,有勞了。”我道了聲謝,先拿起那把陳艾,揪下大半,放入熱水盆中。
滾燙的熱水瞬間將艾草的藥力激發出來,一股帶著苦味的、獨特的清香彌漫在整個房間,讓人精神一振。
艾草水需要浸泡一會兒。我讓兩個身強力壯的村民幫忙,小心翼翼地將栓柱扶起來,讓他趴在炕沿,露出整個后背的傷口。
熱水稍涼,我取出一塊干凈的粗布,蘸飽了溫熱的艾草水,開始一遍遍地擦拭栓柱后背那青黑腫脹的傷口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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