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現(xiàn)在一邊一個牙印,對稱了。
“馬佳吉鼐!”
“萬歲爺!”
康熙兇了吉鼐一句,吉鼐回了一句,比他還要兇。
“我之前腦子里還浮現(xiàn)出了無數(shù)的陰謀詭計,擔(dān)心這是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所以才叫您誤會了。結(jié)果,沒想到啊,居然是您,自己,非要給自己戴綠帽子。”
康熙看著吉鼐氣鼓鼓的樣子,意識到不對勁,心中生出了不好的預(yù)感。不會吧,難道是他誤會了?
吉鼐看著眼前的這張俊臉,只覺得此刻的康熙,無比欠揍,她的手都癢。最后秉持著先解開誤會的念頭,吉鼐只得心平氣和的解釋起來:
“萬歲爺有沒有想過,大清的規(guī)矩,秀女選秀之前是不許婚配的,而小選的宮人亦是如此。入了宮,便等同于皇帝的女人。
就算會有例外,但是萬歲爺覺得馬佳氏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嘛?讓自家還沒有經(jīng)過小選的女兒,與外男接觸,還生出了情愫。”
聽到此處,康熙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游移,但是吉鼐還在繼續(xù)。
“況且,我入宮時才幾歲?能知曉什么是春心萌動?退一萬步說,縱然我真的那般早熟,入宮后自然會惦記著情郎,又如何會那么快放下,與萬歲爺您相戀?”
吉鼐的聲聲質(zhì)問重重地敲在了康熙的心上,他好像真的誤會吉鼐了,但康熙仍然在嘴硬,“你三言兩語描繪出的那人,瞧著就是個心思多,咳,聰慧的,尋常人家的女兒,連讀書識字都沒機(jī)會,朕誤會那是個男子,也實(shí)屬正常。”
康熙在吉鼐的目光中,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完全消失了。
其實(shí),吉鼐知道康熙說的沒有錯,一個人的眼界決定了他的上限,終日被困在一方天地的女子,再聰慧又能聰慧到哪里去,雖是偏見,但也是大多數(shù)情況下的現(xiàn)實(shí)。
但顯然,吉鼐是不能符合康熙的,她冷笑,“您這是偏見,就因?yàn)椴徽J(rèn)為困于后宅的女子沒有那么聰慧,就認(rèn)定她是一個男子,進(jìn)而聯(lián)想到我與她的關(guān)系不清白?
壞人陷害無辜的人,還要捏造證據(jù)呢,可是您倒好,僅憑自己的想象,便要給人定罪了。虧得我非拉著您將此事解釋清楚,否則連自己如何被冤枉的都不知道。”
康熙咽了咽口水,這件事確實(shí)是他想多了,錯怪了吉鼐。康熙都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迎接吉鼐的怒火了,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
吉鼐直接躺下了,蓋好被子,淡淡地說了一句:“誰啊,已經(jīng)很晚了。”
可是吉鼐越是如此,康熙心里便越不是滋味。他躺在吉鼐的身邊,緊挨著她,孰料對方感受到自己的靠近,卻直接往旁邊移了移。
吉鼐一挪開,康熙便緊跟著靠了上去,再挪,再跟。最后,偌大的一張床,兩人卻一起擠在了一小塊地方。
今夜,吉鼐本是不想再理這個狗男人的,但是他實(shí)在是太煩人了。“你干嘛呢?”
康熙環(huán)抱住吉鼐,將臉貼著吉鼐的臉,“我不是故意要誤會你的,就是,就是有點(diǎn)吃醋,然后一時相差了
。”
吉鼐都要被氣笑了,那叫有點(diǎn)吃醋嗎?再者,康熙以為自己在氣什么?不是她不信任自己,而是對方僅憑自己的臆測,便懷疑她的品行,她馬佳吉鼐是那種人嗎?
沒有把心騰干凈,就能對另一個男人獻(xiàn)媚討好,還裝作愛上了對方的樣子。要真是這樣,那他們之間的感情算什么?
既然康熙不肯消停,那他們就好好掰扯掰扯,否則,她要是不說,估計康熙一時半會怕是還明白不過來。
吉鼐一頓輸出,將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滿全都吐露了出來。
康熙訕笑
,“朕還真沒有這樣想過,你不是說她很早就去世了嗎?朕只是以為你從前喜歡過他,那是你的舊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