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你怎么樣了。”江淼杰收到消息,立馬過來看看。
“淼杰哥哥,我的牙。”楚露娜捂著嘴,咿咿呀呀的說。
“是不是木子又欺負你了。”江淼杰有點懷疑。
“這么大人了,還在床板上,奔奔跳跳,不摔才怪。自己不乖,就不要怪別人。”宿管老師頭疼,第一天報名,就出這么大事。
“露娜,你說去哪奔跳不行,非得去床上。”江淼杰批評著楚露娜。
“淼杰哥哥,我只是檢查床板行不行,誰知道摔下來,磕了門牙。”楚露娜疼得,眼淚直流。
“趕緊送去校醫,檢查一下,做個簡單清洗。現在說什么都晚了,還磨嘰什么。”宿管老師催促著。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楚露娜也真是活該,還叫你也奔跳,我看她就是故意的,還好你沒有奔跳。”趙萱婷幸災樂禍,又暗自慶幸。
“爸,叫人檢查床板,留下證據,順便查查最近的搬運工人。”林木子立馬給父親打電話。
“你是說。”趙萱婷立馬心領神會。
“不可說,不可說,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不過是人為罷了,不然你以為楚露娜會好心給我拿東西,還讓我我也奔跳,檢查床板。”林木子可記著上輩子,失去門牙的痛苦。
“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也也真是,叔叔明知道你和楚露娜不對付,還把楚露娜和你安排在一個學校,一個宿舍,這不是給你找罪受。天天和一個討厭的人,生活在一起,沒事給你找點事做,誰受得了,反正我是不愿意。”趙萱婷滿臉嫌棄。
“我覺得我爸說的對,把敵人放在眼很上,時刻防備,可以防患于未然,在自己看不到的時候,背后捅刀,那可就晚了。”林木子這才領會父親的用意。
“叔叔說的不錯,可是真正做起來,很難。”趙萱婷還做不到。
“你已經站在高處,還和低洼計較,有失身份。不說宰相肚里能撐船,至少只要楚露娜不招惹我,我也不會處處針對她,人還是要光明磊落點。”林木子豁然開朗。
“有其父必有其女,你已經得到你父親真傳。”趙萱婷豎起大拇指。
“哪里哪里,和我父親比,我還差的遠。”林木子很謙虛。
“怎么樣,怎么樣,那個林木子,有沒有摔倒。”楚父急切想知道消息。
“你是怎么安裝的床板,林木子沒事,摔傷的是我們的寶貴女兒。”楚母后悔不已。
“怎么會這樣,我明明按女兒的吩咐去做,女兒怎么會摔倒。”楚父不相信女兒會出事。
“唉,我也不知道,趕緊去看看女兒,不知道女兒摔的怎么樣。”楚母關心女兒。
“露娜,你怎么樣,怎么會摔成這樣。”楚父看著受傷的女兒。
“父親,只是缺兩顆大門牙。”楚露娜說話漏風。
“還好只是大門牙,沒出什么意外。”楚母仔細檢查女兒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