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鍋子,白肉的!”
“拌個菠菜,多放醋!”
“燒鵝要肥的!”
“好嘞!”
老板娘一個飛眼,扭噠扭噠的奔了柜臺打酒。
“哎!”
徐達斜眼瞅瞅,對李景隆笑道,“瞧瞧,多好的女人呀!”
“這他媽叫好?”
“她那胳膊比我腿都粗了!”
李景隆心中腹誹,挨著徐達坐下,擔憂的說道,“您老的身子,御醫不是說了嗎?少喝酒,忌發物”
“聽他們扯淡呢!”
徐達不屑的撇嘴,“大夫的話要是能信,世上就沒死人了!”
正好,店小二端著一盤厚厚的鹵耳朵上來。
徐達捏著一大塊肥肥的帶著軟骨的扔嘴里,邊吃邊道,“人呀,一輩子這也不來,那也不來,活著啥勁兒?”
“王八命長,活他媽一千年,也爬不出水缸!”
說著,看向李景隆,“倒酒!”
~~
嘩啦啦酒水緩緩注≈x38c9;杯中。
“滿了滿了!”
徐達手指敲下桌面,低頭抿了一口快溢出來的老酒。
然後大手咔嚓一聲,掰斷了燒鵝的脖子。
“腦袋給你!”
鵝腦袋扔給了李景隆,徐達一口就把鵝脖子上的皮咬了一大口。
“這皮最香!”
徐達嘴角亮晶晶的,然後看著李景隆,“今兒有些懵?”
“晚輩到現在心里還跟做夢似的!”
李景隆拿著鵝腦袋,咬了一口,低聲道,“別的還好,就是您協助晚輩?這不像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