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陳凡眼中的笑意更濃。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征服這座冰山,需要一步步地瓦解她的防線,讓她在羞憤、屈辱、和依賴中,徹底沉淪。
他緩緩直起身子,拉開了些許距離,給了她一絲喘息的空間,語氣也恢復了平日里的平淡:“你的‘寒凝厥陰癥’,病根在下腹丹田氣海之處,寒邪已經侵入經脈深處,尋常的針灸,只能治標,無法治本。”
聽到他談及正事,林清雪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了一些,強行壓下心中的萬千雜念,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足夠專業:“那……那要如何根治?”
“以我真氣為引,直接在你氣海穴、關元穴、中極穴等腹部要穴上進行溫養,將盤踞在你經脈中的寒邪,一點點逼出體外。”陳凡淡淡地解釋道,“這個過程,不能有任何衣物的阻隔,否則真氣運轉會受到影響,效果大打折扣,甚至可能因為真氣郁結,對你我二人造成反噬。”
他的解釋合情合理,充滿了醫學的專業性,瞬間就將那旖旎曖昧的氣氛,沖淡了不少。
林清雪的臉頰依舊滾燙,但眼神中的慌亂,卻漸漸被一種名為“渴望”的情緒所取代。
對健康的渴望!
兩年來,那該死的腹痛,如同跗骨之蛆,日日夜夜折磨著她。更讓她絕望的,是醫生斷言她可能因此終身不孕的判決。
那是足以摧毀一個女人的所有驕傲和希望的噩夢。
而現在,治愈的希望就在眼前。
代價,僅僅是拋下那可笑的矜持和自尊。
孰輕孰重,她分得清。
“我……”林清雪緊緊地咬著下唇,貝齒幾乎要將那嬌嫩的唇瓣咬出血來。
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決定。
再次睜開眼時,那雙美麗的鳳眸中,雖然依舊充滿了羞澀和掙扎,但更多的,是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
“好……我……我知道了。”
她聲音細若蚊吶,說完這句話,便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陳凡滿意地點了點頭:“去浴室吧,里面應該有浴袍。”
林清雪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轉身,邁著有些虛浮的腳步,走向了那扇緊閉的浴室門。
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
直到“咔噠”一聲,浴室門被關上,她才背靠著門板,無力地滑坐到冰涼的地板上,將滾燙的臉頰,深深地埋進了雙膝之間。
心臟依舊在瘋狂地跳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幾分鐘,也或許是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浴室的門,再次被打開。
林清雪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換上了一件純白色的絲質浴袍,濕漉漉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精致的鎖骨在寬大的領口下若隱若現。
浴袍的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堪堪遮住那玲瓏有致的浮凸曲線,一雙修長筆直、宛如羊脂美玉般的美腿,就那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中。
平日里那個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女神,此刻就像一朵被雨水打濕的圣潔百合,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脆弱和誘惑。
饒是陳凡心性堅定,在看到這一幕時,呼吸也不由得微微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