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應(yīng)聲落下,裴景川的聲音卻還是清清冷冷的,不帶一絲欲念。
“這握筆的姿勢不是他教你的?”
呼吸噴在頸間,姜媚感覺之前被咬過的地方又在隱隱作痛,她有些拿不住筆,軟著聲道:“奴婢知錯,奴婢會把他教過的東西忘得一干二凈,以后只聽公子的。”
這話帶著討好的意味,姜媚想轉(zhuǎn)過身讓裴景川看到自己的表情有多真誠,手腕再度被裴景川抓住。
“所以在祁州,你出神的時候是在想他?”
裴景川每多說一個字,姜媚就毛骨悚然一分。
她底氣不足的辯解:“奴婢沒有。”
裴景川當(dāng)然不會信她,他抓著她的手,開始寫他的裴字:“有些事不是那么好忘的,我?guī)湍恪!?/p>
“……”
裴景川幫得很認真。
每一橫每一劃都被他灼燙的呼吸刻進姜媚腦子里。
向來整潔的書桌變得凌亂不堪,姜媚的字寫得比之前還要張牙舞爪,可裴景川不許她停,要她一遍一遍,寫他的名字。
第二天姜媚到主院的時候,走路的姿勢不太自然,眼睛也有些腫。
葉青鸞早早地來了裴家,正在陪蕭氏說話,見她進來,隨意掃了一眼,表情微僵。
姜媚向葉青鸞行了禮才走到清檀身邊立著。
她的聲音也是沙啞的。
葉青鸞雖未經(jīng)人事,但見姜媚如此狼狽,也能猜到一二。
她想象不到裴景川那樣清心寡欲的人動起念來會是什么模樣。
蕭氏本就不信姜媚會一直安分老實,如今姜媚露出狐媚性子,她反而放心了些。
越是沉不住氣的人,越是好對付。
蕭氏罰姜媚把院子里的花木搬去花園曬太陽,自己則親自帶葉青鸞去了老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