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發(fā),我?guī)湍惆l(fā)!”
他搶過手機,手指顫抖著想解開鎖屏,用我的身份去發(fā)那篇顛倒黑白的聲明。
我沒有去搶,也沒有再和他爭辯。
我只是后退了兩步,拿起座機,按下了公寓前臺的內線電話。
“喂,保安中心嗎?a棟1801,有人私闖民宅,試圖搶奪我的私人物品,請你們立刻上來處理。”
我的聲音很平靜。
傅懷靳的動作僵住了,難以置信地回頭看我。
電話那頭傳來回復:“好的,江小姐,我們馬上到。”
掛掉內線,我沒有停頓,繼續(xù)按下了三個數(shù)字。
110。
電話接通了。
我看著傅懷靳那張絕望的臉,一字一句。
“喂,你好,我要報警。”
6
傅懷靳的律師給我打了電話,言辭懇切,只為一個目的——和解。
“江小姐,傅先生愿意在財產(chǎn)上做出最大的讓步,只求您能……”
我直接掛了。
最大的讓步?
我要的,從來不是讓步。
而是他萬劫不復。
從他想用我的肚子,生別人孩子的那一刻起。
我就只想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我將傅懷靳與宋旭苒告上法庭,罪名是非法行醫(yī),蓄意詐騙。
法庭上,空氣凝滯。
宋旭苒穿著白裙,披著頭發(fā),哭著控訴。
“法官大人,我沒有!都是她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