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袋蛋撻,想起從前。
我能為了一口熱蛋撻,在冬天排半小時的隊。
他也曾冒著大雨跑遍半個城,就為哄我開心。
可如今,心死了,吃什么都沒用了。
“傅懷靳。”
我沒有接。
“我們回不去了。”
他遞著蛋撻的手,僵在半空,然后慢慢垂了下去。
“味道會變的。”
我帶著離婚賠償,離開了那座讓我壓抑的城市。
我開了一家小小的花店,終日與花草為伴,日子過得很清凈。
后來,我在新聞上看到,傅氏集團宣布破產清算。
那個曾經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家族,就此落幕。
傅懷靳消失無蹤,沒有人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只是偶爾,在我關上店門,走在回家的路上時,總感覺身后不遠處,有一個身影,遠遠地跟著。
不靠近,不打擾。
我從不回頭。
日子一天天過去,花店的生意越來越好,我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一個人,自由自在,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