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說什么,我卻不想再聽。
我把一個牛皮紙袋推到她面前。
“我想您和傅先生會感興趣。”
傅夫人打開,只看了一眼,手便抖得不成樣子,紙張散落一地。
上面是傅氏這些年游走在灰色地帶的賬目,還有些見不得光的交易。
是我當初愛他到犯傻,幫他整理文件時,憑著記性記下的。
那時只當是商業機密,沒多想。
現在,這些東西能要了傅家的命。
傅夫人跌坐在椅子上,嘴唇翕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身后的傅父,一向沉穩的男人,此刻臉色也垮了。
他們終于明白,我不是來談判的。
我是來通知他們結局的。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我只要我應得的?!?/p>
“至于傅家是死是活,與我無關。”
傅懷靳偷跑出了醫院。
他大概是聽說了他父母的慘敗,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手里提著一個紙袋。
是我以前最愛吃的那家店的蛋撻。
他還記得。
“昭昭。”
他站在我面前,把蛋撻遞過來。
“剛出爐的,還熱著?!?/p>
我看著那袋蛋撻,想起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