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筷子,小心翼翼地看我。
“下次……我們還找她,好不好?我保證,我會提前跟她溝通,確保一切都沒問題。”
我安靜地吃著飯,沒吭聲。
他松了口氣,以為我妥協了。
再次回到宋旭苒的診室,我出奇地平靜。
傅懷靳松了口氣,以為我的“任性”終于過去了。
宋旭苒的手指很干凈,指甲剪得短短的,她戴上無菌手套,正要開始操作。
我忽然開口。
“宋醫生,你這消毒水的味道不對。”
她的動作停住了。
我不緊不慢地接著問。
“還有你這身白大褂,怎么有股香水味?”
“你出門前是見了什么人,需要特意噴香水?”
我瞥了她一眼。
“你們醫院就這水平?”
“連最基本的無菌要求都做不到,還敢自稱專家?”
傅懷靳的臉漲得通紅,呵斥我:“昭昭!少說兩句!”
“我說錯了嗎?”
我轉頭看他,一字一句地問。
“傅懷靳,你這么護著她,是心虛嗎?你是不是早就跟她有一腿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
傅懷靳沖我吼。
我渾身一僵。
接著,我猛地站起來,手臂一揮,將旁邊器械盤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掃落在地。
刺耳的碎裂聲響徹診室。
“江昭!”
傅懷靳沖過來,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踉蹌著后退兩步,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墻上,疼得我倒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