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我來跟他談。”
吳秋有些愣神,她的級別跟層次不夠,不太清楚眼前人的地位,她看向了趙建國。
趙建國都急瘋了,打眼色打的就差把眼珠子摳下來當(dāng)場跳個舞。
“愣什么啊,快給王教授。”
王小明從吳秋手中接過了電話,與此同時,淡淡說道。
“將你們的脾氣發(fā)在應(yīng)當(dāng)?shù)牡胤剑绻梢裕也唤橐鈳湍銈儼才乓粓銎胀ㄈ酸槍柟淼拇驌魧?shí)驗(yàn),不要在這種無畏的地方生氣。”
趙建國噤若寒蟬,剛想說什么,卻看到那邊的王小明接起了電話。
“你好,換人通話,我姓王,王小明。”
沈林一驚,他沒想到把這位炸出來了。
“沈林。”
他不卑不亢。
“你并不感到驚訝,也沒有詢問什么,你之前聽說過我?”
沈林一驚,他知道,王小明那高覺的智商察覺到了什么,但他不可能承認(rèn)穿越這么駭人聽聞的事情。
“略有耳聞。”
電話那頭的王小明瞇了瞇眼,察覺到對方的回避,他微笑更甚。
“既然知道,那就省了很多時間,就像談判需要一些前綴,介不介意我問一些問題,當(dāng)然,你可以選擇回答,或不回答。”
沈林同樣瞇起了眼睛,這將是一場交鋒。
無論你回不回答,王小明總能猜出些什么。
很多時候,你刻意的回避跟默認(rèn)沒什么區(qū)別。
“沈先生,我詳細(xì)的調(diào)查了你的身份背景跟你的家庭狀況,你的父親在你出生之后不久就去世了,你由你的母親撫養(yǎng)長大,在你大學(xué)畢業(yè)后不久,也就是半年前,你的母親由于意外死亡,也因?yàn)檫@場意外,你得到了巨額的保險賠償。”
“當(dāng)然,這些都不重要,我想問的是,沈先生,我找不到你與某些階層共融的一點(diǎn)征兆,在鬼母事件之前你是一個普通人毫無疑問,那么,您又是在哪兒得知的這一切呢?”
“我找了接待室詳細(xì)的監(jiān)控錄像并觀看了電話全程,你對總部的來電沒有任何意外,侃侃而談中,你似乎對馭鬼者本身也有不少了解,沈先生,我能問問這是為什么嗎?”
沈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