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建源撇撇嘴,說道。
“你說的這是廢話。”
“哪個人不是為自己著想?”
“特別是體制內的人,仕途比命都重要,宋思銘這么努力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有更好的前程嗎?他這次最美公務員要是能評上,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破格提拔,直升副處,省去整整兩年的時間。”
申正道對兒子申建源說道。
“他才二十八吧?這就副處了?”
“您二十八歲的時候,好像都不是實職副科?!?/p>
申建源說道。
父親二十八歲那年,他剛好出生,當時父親還只是市委辦的一個小科員。
“準確地說,宋思銘還沒有二十八歲。”
“過兩天,過了生日,才二十八。”
申正道說道。
他本來就知道宋思銘,這兩天,又額外關注了一下宋思銘的基礎信息,包括宋思銘的出生年月日。
“二十七……”
申建源問父親:“我要是從政,你能不能讓我二十七歲當上副處級干部?”
“副處?你副科都費勁?!?/p>
申正道冷哼著說道:“當官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不光要有關系有背景,自身更要過硬。所以,你當初想進體制的時候,我想都沒想到,就拒絕了?!?/p>
“你的意思,我自身不夠硬唄?”
申建源不太服氣,“可是我一樣掙下了百億身家。”
“百億身家?”
“你的百億身家,有幾億經得起推敲?”
“要不就是借著我的名頭,要不就是違法違規(guī)經營?!?/p>
申正道告訴申建源,“輿論平息了不代表事情就結束了,你接下來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六株保健品公司關掉?!?/p>